第十四章(2/2)

“对！其实，我叫阿亮，但我还有个名字，叫小明。”

“为什么阿亮也叫小明呢？”

“算你聪明！”

“诸葛亮字什么？”

“你倒是十万个为什么啊！好吧，我告诉你——你知诸葛亮吗？”

“哦，那是我应该的，我一定会抓到杀害你哥哥的凶手！”

“我是说去年的中秋节，你来我家，给我哥哥上香。”

“好啊，你终于现了！”申就差打他一个耳光了，“记得那时你说，你叫司望，司令的司，眺望的望。可是现在，爸爸为什么说你姓黄？”

“切，废话！”

那个叫司望的男孩，给她的童年留过难以磨灭的印象。

“城来啦！”

“你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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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说得对，我死于八年前，那年我十岁。”

申边吃边盯着他看，他不好意思地低：“我有什么好看的？”

而在这番混之后，神秘少年也没了踪影，申茫然地念着两个名字：“司望？小明？”

他这样的半真半假，申越加惶恐不安，倒退两步说：“我要回家了。”

“司望不是你的名字，只是一个代号？”

“好吧，我骗人。”

“我是明天的明。”

“有那么一。”

会说人话了。

“谢谢你。”

“没错，是我！你居然还能认我来！要是再给我看那时的照片，我想连我自己都不认得了吧。”

“不过，爸爸说你是个死人。”

妹妹吃着臭豆腐说：“等一等，我也叫小！”

“谢我什么？小偷又没偷你钱包。”

有人大喊一声，片刻之间，摊主们火速推着各自的小车，跑到黑夜去了。

她瞪大了睛，可得让人发疯：“孔明——所以，阿亮就是小明？”

他在一秒钟了选择：“对不起，我骗了你，所谓‘司望’，就是死亡嘛！”

少年买了几块乎乎的臭豆腐，跟她分着吃了。

车站后面有许多小摊，围满了饿着肚晚归的人们，散发着各诱人的劣质油香味。

他走到油炸臭豆腐的摊前：“你饿了吗？”

“总觉得你有些熟，好像在小时候见过你？让我想想是哪一年？对，寿路第一小学，你是2班，我是3班，许多人说你是神童，但我是你唯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