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只手绕到自己背后,再用些力就要摸到骨了,她没有抗拒,反而将势靠在他上。小枝发间的香味,想必已充盈他的鼻息,几缕发丝沾在脸上,宛如丝巾缠绕脖。
晚风肆呼啸,一片枯叶落在她脸上。
欧小枝将叶咬到嘴里,竟生生地嚼碎了:“当你急着低赶路时,别忘了抬仰望星空。”
“我——不知啊。”
舞台上的歌声还在继续,《心如刀割》《一路上有你》《我等到儿也谢了》…….
她闭上睛,呼几:“你知吗?再过五年,我就四十岁了。”
似灵异的故事——女主人公以为的男已死,没想到若年后,他的鬼魂竟通过诗词唱和与自己沟通,让她确信世上真的有鬼。
“一。”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在十七岁的初恋,第一次约会。男孩为了她彻夜排队,半年的积蓄买了门票一对。我唱得她心醉,我唱得她心碎……”
“要说什么?”
地铁到了育场站,恰是演唱会开场前,他们先去便利店买些吃的,无非关东煮、茶叶以及切片面包。场门早已人攒动,小枝从黄手里买了两张票,居然是场不错的位置。被人群推着往前走去,顺路买了荧光,她大声地在司望耳边说:“我有十年没看过演唱会了!”
演唱会临近结束,张学友唱起一首申明死后才有的歌——《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半小时后,育场的人群散尽,只剩小枝与司望两个人,坐在空空的座位中间,脚是满地狼藉的荧光、饮料瓶与零袋。
夜,十。
歌神着炫目的演服场,先唱一首《李香兰》,接着是《我真的受伤了》。
“我是十七年!”
她苦笑着摇,重新睁开,看着秋天的夜空。
他半晌都没反应过来,而她站起来说:“回家吧,司望同学。”
最后,歌声用一曲《吻别》给演唱会画上了句号。
几乎要贴着耳朵她才能听到。
将近两个小时,她的脸颊温得像个袋,贴着司望的与耳。
看着舞台上拆卸灯光设备的工人们,她把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嗨!”
欧小枝也舞起荧光,前后左右疯狂的观众间,竟有大半都是三十来岁,成司望这样的尚不多见,而他看似更像akb48的粉丝。少年扯开小公的嗓,随台上的张学友齐声歌唱,小枝吐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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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河桥上恨正——我只记得这一句。”
她这才说整场演唱会的第一句话:“你,不是申明。”
一阵秋风小枝的发,她揽住司望的脖,将埋他的膛。她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泪?还是不敢再听台上泪的歌?她将少年抱得如此之,以至于他透不过气来,只能在她的发丝丛中呼。
她放开了司望,泪看着他的脸,耳边全是四周大合唱的“我和你吻别在狂的夜”。少年的嘴靠近她,却停留在不到两厘米外,僵得如同两尊雕塑。
一曲终了,他始终没有到她的。
走汹涌喧嚣的场,看着灯火辉煌的舞台,司望才像个中生尖叫起来——同时尖叫的还有三十五岁的小枝,她讶异于自己第一次笑得那么痴。
他把外脱来,盖到小枝穿着裙的膝盖上:“你冷吗?”
“那时候,我也四十七岁了。”
小枝也没什么顾忌了,周围的乘客都能听到,忽而被噪音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