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阿香(2/5)

解开绑在睛上的黑布，双依旧麻木。这里只开着两盏微弱的灯，我在地上寻找手电，好不容易才找到，对准自己的半。我到的屈辱，泪早已布满脸颊。艰难清理自己的，却竟不知是谁**了我。至少，这个人不会是杨兵，他不需要这样。更不可能是周旋。除了那些肮脏的东西，他没有留痕迹，自始至终都没发声音。没人敢到这个地方来，只有罗先生会每天来维护发电机，难有人一直在跟踪我？

我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因为他用一块黑布蒙住了我的双。在地狱般的黑暗中，我的上半，半的也被褪了来。我的挣扎是那么无力，因为自己实在太小了，我只有八十多斤，对方的重可能有我两倍。

反正杨兵也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刚来到这座城市的第一个月，在我打工的足浴店，老板就把我压到床上抢走了第一次，他就是为这个才把我招来的。后来，我换过许多工作，也遇到过很多男人，但没有一个能让我喜的。

成了某件任务，倒是他非常满足，指天发誓要保护我。我假装很兴，仿佛是被他的真诚动，才会改变对他的态度——其实，无论男人怎么改变自己，女人对他的态度是不会改的，要么就是勉和伪装。

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为什么要偷死人的东西？死到临，就算抱一堆金砖又有什么用？像你这在大城市大的人，不会理解一生来就穷得饿肚的人的想法。我就是喜这些东西，因为这是我一辈都不可能得到的，就算我每天从天亮到天黑都在给别人洗，也永远洗不一枚这样的钻戒——若是真货的话。在这个世界末日的地，只要我不害怕死人，就能轻而易举得到所有东西。在把钻戒攥在手心的刹那，我觉自己很幸福，即便明天就会死去！

后响起了脚步声。

总之，我自己的重量消失了，前黑茫茫的，一丝光都见不着。

那只冰凉的手扯开我的上衣拉链，很快又扯开衣。不知是谁的两片嘴，吐沉重的气息，在我的上啄来啄去，还黏黏的——比那些死人的尸更为恶心。

大家都很惊恐，周旋与杨兵一起调查。但是，我知是谁杀了郭小军——没错，我能看穿杨兵的睛。他与我有过的接，我盯着他的睛看过，在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他没有什么能瞒过我。可我不会告发他，因为我也讨厌郭小军。

我把钻戒在手指上，我这又细又小的手指，可以上所有的戒指。可是，我只了三秒钟，又把它摘了来。

我想到了死。

这天晚上，我依然像之前两天那样，偷偷从商场三楼的店铺来，到地四层的坟墓去。我可不是去上坟的，虽然明天就是清明节。独自来到幽暗的地四层，我拿着手电接近死尸堆，同时还上一副罩，以免在腐尸的气味中倒。

周旋，我并不慕你的才华。当然，每个人私都叫你三作家。我只是喜你的神，你的那气质。我没有读过几天书，不知怎么告诉你，总之我就是喜你，没有任何理由。不你有没有看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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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我惊慌地要回时，一只冰凉的手蒙住了我的嘴。这才是真正让我惊恐的。我的前是那堆死尸，而那只手给我的受，就像一恐怖的僵尸！我无法抵抗。随即另一只手摸到了我的，将我拖旁边的角落。

你是第一个。

我来到那些发绿发黑的尸中间，看着一可怕的尸，有的肚鼓了起来，有的满尸斑，有的残缺不全……但我没有恐惧，而是蹲来掰开一个女尸的手指，要把她无名指上的一枚钻戒摘来。可死人手指得像木，我怎么也没法把它脱来，索用尽全力把这手指掰断。从死人指间偷来的钻戒，在电光里闪烁耀光芒。不知这是真是假，也不知什么牌，只觉得很好看，应该很值钱——尽在世界末日最不值钱的就是钱。

要是以前被人这样欺负，我还会自认倒霉，就这样忍受来。可都已经世界末日了，我也躲不过自己的命运吗？

十分钟？二十分钟？我记不清了。

我将所有衣服穿好，把发整理了一

摊开右手，那枚钻戒仍在掌心。不晓得为什么，在被**的整个过程中，我一直握着它——如果没有来偷死人的东西，我大概也不会遭这样的罪了。

第三天，我们发现了郭小军的尸，他死得很惨。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