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的粉红纹羽织和略显缭的发型,预示着他之前的战斗并不轻松。
“除了地狱,我想不到其他原因。”
虽然在造型上,二人有些相似,但格方面却是天差地别。
在两百多年之前,二人曾是无话不谈的好友,经常一起于酒馆中畅饮。
类似的经历,他已经遇到过不止一次了。
狂笑声中,满是锯齿的刀不断地朝着前方斩落。
虽然对其逝去极为惋惜,但京乐还是选择遵从刳屋敷剑八的遗愿,并未寻找痣城双也的麻烦。
在二人战的同时,京乐也是匆匆赶来。
打不过的,只有山本重国、纲弥代溯风、卯之烈寥寥数人。
“他的状态有些不对。”
他谦逊有礼,待人随和,丝毫没有队的架。
京乐的语气有些怅然,“我印象中的刳屋敷绝不是这个样。”
“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
在见到和更木剑八战斗的那人的第一,京乐便是认了对方的份:
刳屋敷受尽十一番队队士的,就连其他番队的队士也是对其称赞有加。
火四溅的同时,金铁错之声谱写一曲亢的响乐,让整场战斗的节奏走向峰。
京乐和纲弥代溯风就是一路货,本不会顾及他人的受,随时都有可能中途杀他人的战斗。
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和更木剑八一样,宛如野兽一般地行着本能上的厮杀?
如今痣城双也从无间地狱中越狱,刳屋敷也从地狱之中再度归来。
“接来怎么办,任由刳屋敷和更木行战斗吗?”
溯风,以为然。
他的表错愕中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怀念。
似乎是察觉到了京乐跃跃试的想法,更木剑八的瞳孔中仿佛燃烧起了金的烈焰,本就炽盛的灵压更多了几分压迫。
哪怕膛之上血翻卷,更木剑八依旧没有半退缩的意思,反而凶越发地疯狂起来。
他能打过的死神,打起来没劲。
从刳屋敷和更木剑八的厮杀中就能够看来了。
其他人不知,但他还能不清楚?
他们本不会跟自己行厮杀。
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和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自然会让亢奋的绪攀至峰了。
“刳屋敷……”
京乐神态平静了几分,扫了一旁边的溯风,随后将全注意力放在了战斗的二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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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风惋惜,“刳屋敷的现,可能跟地狱之门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