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鸣说:“好,你好好休息吧。”回过继续自己的数。
石归勉吃完饭,准备回房间休息,被白膺叫住了:“石大夫,符哥让给你熬了汤,你趁喝了吧。”
石归:“对啊,古人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读书人开阔界增知识的最重要途径,我虽只算半个读书人,但也以此为毕生之愿。”
归还是个病号呢,他们的骡病了的时候,也要□□料呢。他想了一:“你去叫店的老板娘给料给石大夫送去。”
石归满心动,这群人虽然很,但是心倒是细的。白膺将他拉到桌边,桌上放了一碗汤,放了不少补气的药材。石归喝了一,汤清味厚,是一碗极难得的好汤。你这汤怎么这样快就端上来了,其实是店老板娘得了一只山,自己熬来喝的,听白膺说他们队有伤患,于是匀了一大碗来给石归。
石归吃了一惊:“你们队居然走过这么多地方?”
还未见到江,便听见了惊涛骇浪冲刷崖的声音,仿佛有千军万在怒吼奔腾,其声势无比磅礴。石归叹了一声:“莫非这怒江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吗,江如怒吼一般咆哮?”
劳成得意地摇晃脑:“这算什么,我们符哥走的地方更多,他自小走南闯北,天生就是个赶人。”
劳成推他:“去吧去吧,今晚你也没吃多少,去喝汤吧。”
符鸣看了他的窘迫,觉得自己太冷淡了些,然后走过去拍拍他的肩:“那就好,也别在意,安心养伤就好了。”
石归松了一气,悄悄地走了库房,才发现背心都了一层汗。不由得纳闷,自己到这么大,走过的地方也不少,见过的人不说上万,也有数千了,知府县官也曾见过,自己也从未有过怯场的时候,怎么见到这个符鸣,就心虚气短呢。难真是吃人嘴拿人手短吗?
石归有些窘,自己仿佛又妨碍到符锅了,他狼狈地说:“没事,就是想谢谢你。还劳烦你心,让人给我准备了汤。”
符鸣正在数数,被石归一问,打断了,他有些不兴地问:“有事吗?”
劳成哈哈大笑地接过话茬:“那我们赶人何止行了万里路!这北到益州,南至缅甸,东到桂州,西至吐蕃,无一不印了我们的脚印。石大夫你若是想行万里路,一个赶人,包准能实现你的心愿。”
石归笑了一:“那符锅你先忙吧,我走了。”
白膺扑哧笑了声:“非也,怒江一名的来历,是因为两岸住的是怒族人,怒江是怒族的母亲河,因而得名怒江。”
石归脸上发烧:“真是惭愧,原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些学问,不是闭门造车能得来的,真要去当地亲验一番才能得到。”
符鸣睁大了睛瞪他:“不是你刚说饭太糙了?我才说的料!”
石归喝完汤,也不急着回房,而是去库房找符鸣谢。库房里放着他们这些队所有的驮,晚上就无须自己心守夜了,只要安排两个人半夜起来给骡喂料即可。符鸣此时正在库房里再次清驮。
石归被安排在最后一批渡江,他是个伤患,也帮不上什么忙,但他还是早早地跟着去了渡。第一次过溜索桥,总是很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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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很吃惊,连忙摆手推辞:“我已经吃过饭了,不用这么麻烦了。”
白膺:“正是如此。听闻石大夫此番来是为了游历?”
白膺说:“符哥,石大夫是人,吃的是饭,不是饲料,怎么能说是料呢。”
石归面一红,想必是掉那段给他瞧见了,他嗫嚅了两,然后说:“多谢符锅心,我会尽快好起来的。”
“汤?”符鸣想了一,大概是老板娘准备的,“没什么,我看你胃不大好,想起你还生着病,大概不习惯和我们吃得一样糙,所以另叫人熬了汤。”
石归敲了门,堆上笑脸:“符锅,你在忙呢?”
第二天,队的人都早早起来了,无论是当天过江的,还是后几天过江的,除了留来照顾后行的骡的,大家都集中到了怒江渡。因为光靠一己之力,是绝对无法将自己照料的骡顺利送到怒江对岸去的,这个时候,团队的协作神显得尤为重要。
白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