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四章 医病还医心(2/3)

石归看看前后的人，都隔着一段距离，料想也听不见他们的谈话，于是才说：“家茂，你没有娶妻？”

符家茂听说没大问题，松了气：“都听凭石大夫安排。”

符家茂变了变脸，这个跟他娶没娶妻有什么关系？还是开答了：“没有。”

符家茂不知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因为他是大夫，也不好拒绝，于是坐在石上，老老实实地伸了手去。

符鸣看看石归，然后，回到自己的骡那儿。符家茂瞟了一石归，没给一个好脸，石归也不在意：“家茂你坐，我替你把把脉。”

符家茂本来梗着脖不声，看见符鸣这么说，于是服了低：“没有的事，我刚刚手了一，不小心掉到地上了。”

符鸣皱皱眉，想是上次谈话的结果影响了符家茂的绪，于是将他拖到一边，说：“符家茂，你要有什么不满你对我发，这驮是全队人的责任，也包括你自己的。你这态度，是不是想破罐破摔？”

刚刚说话的是乌莫，一个三十多岁的汉。他说：“家茂这几天不知怎么了，事也没什么神，这也不是他一次胡堆放驮了。”

符家茂会意，去给骡装驮。石归的左臂尚未痊愈，但也伸了右手去给他帮忙。帮的人因为常年装驮卸驮，所以上肢都孔武有力，一动作，便肌贲张，人人都不例外。

符鸣在前听见说话声，连忙跑过来查看况：“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石归把了一会儿脉，收了手，说：“你脉象虚浮，有些心浮气躁，近日吃睡不香吧？”

石归接着又说：“你心结郁结，所以才有这症状。”

符家茂扭过脸不说话。符鸣去检查了一他的驮，因为知他这几日绪不好，所以并没有让他驮琉璃，只是一些赌石玉料。那驮歪在地上，一看就知是随意掼在地上的。

石归摇摇，十分严肃地说：“暂时不算什么大问题，但是时间一，就会酿成大病，到时候药石罔效。”

符家茂顿时变了脸：“那能救吗？”

石归跑过来一看，大概知了是怎么回事，于是拉了一符鸣说：“既是不小心，那就算了，别闹得大了，省得给货主听见。家茂心不好，我陪陪他吧。”

石归：“当然可以。”听见前在敲锣示意发，于是指指地上的驮：“我们先装驮发吧，路上再说。”

忽然听得有人喝了一声：“家茂你作死呢，东西贵，你轻放！”

石归在后面看着有不对，跟周小年说：“你自己看着，我到前去看看。”

石归顿了一才说：“上的病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开两剂药吃吃，发发汗就好了。不过你的心结才是大问题，要好好解开了才好。”

符家茂不痛不地问了一句：“没什么大问题吧？”

符家茂没有反对，石归说的症状都对。

符家茂将驮装好，然后扬鞭发。石归跟在旁边。石归刚才那番话固然有夸大的成分，但却是为了说后面的话铺垫的，反正他是大夫，说话比旁人有信服力些，也不怕对方不听。

符家茂一边走一边看石归：“石大夫，你说我怎么办？”

符鸣皱起眉，虽然赌石摔一两摔不坏，但是货的主人都在队里呢，要是让人看到帮的人这样对待他们的货，以后还会跟他们生意吗？符鸣压低了声音咬着牙说：“符家茂，你是不是现在就不想了？你要是不想，那就牵了你的骡！没有你的两骡，我们照样将东西能送到。”

前符鸣敲了两声休息锣，大伙儿将驮小心翼翼地搬来放好。各自找了凉地方，坐来休息，任由骡去路边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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