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鸣脸上有些疼惜:“以后千万别再大意了,这可是旧伤,才刚刚好一,又伤着了,以后只怕会留后遗症。从现在开始,你要好好注意你的胳膊,千万别再有任何闪失了。”
石归站起来:“差不多都好了,有十五骡受了伤,一母骡摔断了,幺叔家的骡被咬破了咙,不过都已经理过了。姜叔家的一公骡死了,黑被咬断了脖,也死了。”说到后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了。
好阿蛮,石归又去帮白膺理另一受伤的母骡,这骡在躲避老灰撕咬的时候摔了一跤,左后骨折了。石归和白膺一起,将这可怜的骡正好骨,敷药,用木片夹,然后缠上布条。
石归摇摇:“没有,旧伤。”
符鸣叹了一气,苦笑了一声:“这趟赶得……”后面的话没有说来,石归却听了无比的怆然,是啊,本为了求财,结果呢,几乎连命都搭上了。
符鸣看向守着骡尸的姜叔,他还在那里揪着自己的发呜呜地哭,一个劲地自我责备:“大栗,我对不起你。我当初就不该鬼迷了心窍,同意来阿墩,不然的话你也就不会死了。”大栗是他家骡的名字。
石归拣了一大小适中的木跑上来,递到符鸣手里:“拿着这个,路上小心。”
主人说:“幺叔,别哭了,替我拿针线来,我将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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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叔听闻连忙泪,去找针线:“石大夫,我家阿蛮还有救吗?”帮里每骡就跟主人自家的孩一样,都是有名字的。
石归连忙跑过去,发现生已经昏过去了,就着昏暗的火光和雪光可以看他发青的脸。石归迅速检查了一遍生,他的右胳膊被老灰咬伤了,后脑勺还有一个血窟窿,已经不血了,但是血模糊。大概是老灰追赶他的时候他到跑,不留神又摔了一跤,脑袋正好磕在石上,他又不会喊叫,所以竟没有人知他跑哪里去了。
“暂时还不知,先止住血再说。替它盖上毡毯,去准备给它喝,晚一我再给它煎药。”石归利落地拿起针线给叫阿蛮的骡伤,这些日他在外漂泊,补技术倒是游刃有余了。
石归的左手原本是冰凉的,被符鸣温的手一握,上觉得有意从他的手心里传过来,仿佛连疼痛都轻了许多:“嗯,没事,不是很痛,阿膺已经帮我包扎过了。”
白膺抓住他的左臂,掀开袖一看,骨又有些错位了:“怎么又错位了,我帮你正一,你这是旧伤,再受伤的话以后就难得好了,所以要特别注意啊。”说罢直接用力一拉,石归“啊”地痛声来。白膺已经在帮他包扎了。
符鸣看了一还在骡中间忙碌的众人:“况怎么样?伤都理好了吗?”
符鸣已经抬着那棵枯树过来了,几个人不停蹄地挥着斧和柴刀肢解枯树,尽快给火堆加上柴。得知生已经找到,符鸣跑过去看了一他的况。然后拿起锣,狠敲了三。很快,林里也响起了锣声。不多久,那几个去找骡的人回来了,劳成手里牵着一母骡,他说:“只找到一骡,没有看到生和另外三骡。”
符鸣大声对劳成几个人说:“走,随我去找骡去。”那几个人跑过来,同符鸣一起循着骡的蹄印又开始了寻找。石归看着符鸣一瘸一拐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黑qq的林里。
石归红着,手脚麻利地给他撒金疮药,然后迅速用布条包扎起来。又给他的右臂理一,涂上药膏:“家茂,带生去帐房,用给他搓,让他先和起来。”
“面要力的事我来,我不来的你教我。”白膺关照地说。这一次意外事故,让他背负了的负罪,若不是他积极主动建议走这一趟,那么大家就都不会遭受如此惨重的损失。
“生!生!生在这里!生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醒醒,说话啊?石大夫,石大夫,你快来啊!”大家突然听见符家茂带着哭腔的呼喊声,循声一看,他从最东边的帐房边上半抱着一个人来。
“生已经找到了,我同你们一起去找骡。趁着雪已经停了,骡的足迹应该还在,我们得赶找到那三骡。”符鸣说着便走。
符鸣不接木,而是捧着他的左手打量一:“痛不痛?都包扎好了?”
石归多想符鸣一直这么握着他的手,但是他还是将手了回来,周围好多人都看着呢:“没事,我会注意的。”
用力的时候,石归闷哼了一声,大冷的天,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淌来。白膺看见了:“石大夫,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