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陈涛还会去想生病的那个夜晚,他挂了一宿的吊瓶,也给鹿小雨打了一宿的电话。那个时刻,他特别想听听鹿小雨的声音,想和他说自己光荣负伤了,想受到他哪怕小小的心疼。可最终,得到的仍是冷冰冰的女声。后来手机打没了电,他才彻底消停。放手机的瞬间,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心。伤心,难过,绝望,还是疲惫,抑或都有吧。就好像老天都在暗示他,你们该散了。
白范不知从哪过来一块豆腐,搁在陈涛面前,说:“撞吧,撞死了也比半死不活。”
陈涛定的摇:“我死了网吧你肯定独吞。”
白范还是不喜鹿小雨,这和对错无关,人,总是有自己的好恶的。但他也看来了,陈涛对那家伙是真放不开。呵,要不说以类聚人以群分呢。白范觉得他和陈涛都属于吃饱了撑的没事自己折腾自己玩儿,还是典型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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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范敲他脑袋:“废话,你还想给谁啊。”
艰苦奋战了十五分钟,白范终于挂上了电话。舒一气,险些虚脱。好家伙,他差给那位大婶拉艰苦奋战家委员会。不过好在,该打听的总算打听到了。
而从那天起,小鹿哥哥忽然从节目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难看的扔大街上都会因为影响市容被人围殴的家伙。甭这评价客观不客观,反正陈涛定的这么认为。
终没了。
一个礼拜之后,白范终于受不了了。陈涛现在横看竖上左看右看都是一典型的社会不安定因素,虽说他白范经百战,但老话说的好,武功再也怕菜刀,万一哪天陈涛真的来了质,好么,他白范绝对首当其冲第一个横尸街。
第一天在电视上没见到鹿小雨的时候,陈涛还可以自我安,比如那家伙又被电视台安排公差啊,或者突发了疼脑什么的。可连续十几天不见人,陈涛就有些慌了,每天坐立难安,得白范很为自己刚刚翻新粉刷过的墙担心――他怎么看都觉得陈涛很想挠墙。
“你当养儿哪!”白范把眉皱成了笔加隶书的一。
哪知陈涛竟然还真的思索起来,末了自己个儿诡异的乐了声:“陈小雨……怎么这么别扭啊……”
时光如,生命如歌。苍白日嗖嗖过。转,陈涛同学迎来了好的三八节。
白范觉得那块豆腐自己可以用了。
“喂,你好,请问是市电视台吗?哦,是这样的。我是一位心观众,一直都很喜小鹿哥哥主持的……啊,那个,是我儿,一直特喜小鹿哥哥,我总是陪他一起看,合家乐嘛,呵呵……对对,就是最近孩嚷嚷着怎么看不见小鹿哥哥了,我就想着打电话来问问,您也知,现在当家不容易嘛,嗯,就是,你看看……对对,特不听话,总不写作业……嗯嗯,那个,您还没告诉我,小鹿哥哥……”
陈涛没吱声。白范忽然恍然大悟,而明白什么叫现实版的重轻友。敢陈涛要真遭遇了不幸,自己还得和鹿小雨那家伙分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