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诡事 第一百零二章：水落石出(2/2)

凌风看着供词，在纸的最边，有这么几个字，写得极为用力，想来胡澜城在写这行文字的时候，心中也曾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到懊悔。

等到凌风去的时候，胡澜城早已没有了呼，趴在桌上，旁边还放着一张纸，纸上写着那个被他藏的秘密。

浪，但实际上用不了几天，这里就会变得平静。凉州是一潭很的，到能够容纳所有的狂风暴雨。

凌风拿过那张写满供词的纸，沉思了良久，并不是很确定地说：“或许，他也不知。”胡澜城既然已经好了赴死的准备，就没有理由再替那个人瞒着，除非他自己也不知那个人是什么份。

……

凌风觉得，这一切都可能是因为十年前那场上元之，当地狱真的现在凉州百姓面前的时候，余后的人生中，就再也不会有什么能够挑动他们心弦的事了，包括胡澜城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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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坐在一旁的椅上，远眺着大堂外空旷的天空，随即，“应该就是如此，胡澜城虽然带着那人了地牢，但对方的份他并不清楚，正是基于这个原因，他才会觉得这个秘密太过于危险，若是被赵风告知其他人，他的命难保，于是就先手为。”

姚文与凌风相互对视，坦白之语是如此地通俗平常，以至于两人半天接受不了。听雨轩少宗主雨莫凡的份在刺史府中于一个很尴尬的境地，很又很普通，叛军领之，不然刑司也不会将其关押在地牢，可是这名少宗主当年被捕的时候只有六七岁，这样一来即使份，也变得普通起来，没有人会觉得一个年幼的孩会在一场空前绝后的叛中扮演重要角。

供词中写：五年前，一位神秘人来找我……如此形之，我便带着这个人前往地牢，而后替他把风，神秘人在地牢里见了听雨轩少宗主雨莫凡，两人谈了十分钟，随后我便带着他离开地牢，途中一个拐角，赵风远远地看见我们两人，顺问了一句神秘人的份，被我编了个份应付过去。

“那个人到底跟雨莫凡说了什么？”姚文看向凌风，问：“公是不是想说这个？”

“这个神秘人是谁？”姚文忍着怒火，供词通篇都没有提到神秘人的真实份，只用“神秘人”或者“那人”这样的字代替。他不明白，都已经决定服毒自尽，难还在害怕所谓“神秘人”的威胁吗？

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去见了当年的叛军之，如果无事自然最好，但要是日后了问题，赵风将他的所作所为广而告之，“但求一死”都是一解脱。

一个可笑的秘密，就是它，才造成了这一系列的血腥，让胡澜城一条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让三个无辜的人搭上命。

当时凌风觉得刺史江负不了解人心，但事实证明，是他不了解凉州。

以毒药开始这场本就不应该存在的谋杀，最后以毒药终结掉自己的命，倒也算得上圆满。

这张供词给了刑司正判姚文，不怎么说，胡澜城是刑司的主事之一，关于他的认罪，自然要刑司最决策者的签字。姚文在拿到那张供词，并且从上到看了一遍又一遍，额上的皱纹一接着一，怒气逐渐郁结。

“不错，一个份却又普通的少年，究竟会是谁去地牢里面见他呢？”

就在那间关押他的密室中，在那半个时辰，在代完所有的罪行后，服毒自尽。

凌风搓着自己左手的手指，淡淡说：“我想，这对刺史府而言将是会是一个绝妙的机会。”

不错，胡澜城死了。

“唯有用鲜血，才能偿还我所欠的罪孽。”

这位在众多刑司官员中颇有碑的主事，竟然会是这一系列凶手案的幕后黑手，可是当看到那个一直被胡澜城小心隐藏的秘密的时候，姚文显得颇为惊愕，心中浮现大的疑问。

凌风也坐在一旁，说：“就算我们不去那个神秘人的份，还有一个问题急需解决。”

当街暴毙的主事尚且是茶前饭后的谈资，一位在密室中服毒自杀的主事，就更不可能引起轰动，最多是几个平日里熟识的朋友在听到这个噩耗后，悲痛万分，以泪洗面，然后再立上一块牌，但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