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东林和阉党的恶罪状一起宣付史馆,布告天。
汪汝淳哦了一声。
汪汝淳微微颔首,嘴角现一
汪汝淳皱眉:
莫说阮大铖说过要烧尽后湖黄册的话,让他认定阮大铖是谋划这场惊天大火的元凶。
而阮大铖则是天究星没遮拦。
“这有何不解?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他料定大多数人都是和老先生这般淳朴,以为既然他事前能对外人说这纵火的话,多半就不是他的。”
本来照派系和东林关系更近的阮大铖,一就成了东林党的公敌。
东林系官员乃至东林弟都把阮大铖视为东林党的叛徒。
否则无论虚实,这总会把别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上,让自己于嫌疑之地,再和被发现的蛛丝迹一验证,那反而引火烧。
黄宗羲眉竖起,对汪汝淳说:
吴昌时嘿然:
他在阉党掌权时期,也很快辞官回乡。
这时吴昌时听到黄宗羲的话,也连连:
吴昌时接着:
但阮大铖倒霉就倒霉在和东林党同伙在职位安排上发生了一些矛盾,有些嫌隙。
黄宗羲本以为这理人人易明,人人皆晓。
“老先生,你说是酒后醉言,我看是阮贼酒后吐真意。如阮贼这等卑劣小人,一心往上爬,什么事不来。对这等无耻之徒,宁枉勿纵。便是打杀了他,又有什么可惜。”
“二来,太冲也说了,这阮圆海扬言把这后湖黄册一把火烧净,乃是为当今天立功。可见我等以为这黄册是滔天大罪,在这阮圆海看来却并非如此。他多半真就以为这是大功。既然是大功,那当然是之前就扬言,也好为以后揽功铺垫。”
这从理上讲,倒也不是讲不通。
汪汝淳耐住,没反驳,等着吴昌时继续说去。
而现在钱牧斋边这个幕僚胖老者,居然如此糊涂,对这等理都不明白。
他也就此被扣上了一阉党的帽,万夫所指之,不是阉党也成了阉党。
但前提是纵火时手脚要的非常净,不留一证据。
派系成员对叛徒的痛恨仇视,往往还在对正经敌人之上,这也是人之常。
“这鄙人就不解了。”
冤不冤枉本无所谓。
偏偏他在崇祯元年二月又上了一奏疏。
“人邪思,吾等如何能知,老先生何不自己去问这阮圆海?等这厮被关刑大牢,牧斋公作为巡抚,也可过问此案。那时老先生自然有机会当面审问圆海。”
在崇祯元年五月就被革职回乡了。
就算不是又如何?
对他来说,阮大铖既然是东林叛徒,阉党败类,自然就是人人得而诛之。
提议把崔呈秀和汪文言一起戮尸,把王安祠堂也拆毁。
黄宗羲对所谓阉党的仇恨是浸透到骨里的,真可谓到了不共天的程度。
怎么算也算不阉党中去。
汪汝淳中光芒闪烁,:
阮大铖被众多东林言官攻击的狗血,转瞬之间就成为不齿于人类的败类人渣了。
,也应在江南名士中人选。
便如当年胡忠宪找的幕僚,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徐渭徐文。这才得上。
黄宗羲向来以嫉恶如仇自命。
说东林党和阉党都不是好东西,东林党有汪文言勾结太监王安,外串联控朝政。
吴昌时嘿然:
如果在阉党和建虏里选一个最可恨的,他多半会选阉党。
找个理由把阮大铖这等祸害恶贼除掉,也是一恶气。
他觉得有必要找个时机对钱牧斋说一,赶把这糊涂幕僚换掉才是。
黄尊素是天空星急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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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冲说得极是,以阮圆海骄狂自大的,只怕他纵火之前,有意透,也是他故意所为。”
“那为何阮大铖会把烧掉黄册,当成是为天立功?”
他宁可杀阉党而投建虏,也不愿意投阉党而杀建虏。
群激奋,弹劾纷飞。
阮大铖原本是东林门人,他座师为攀龙,同乡为左光斗,在东林将录中和黄宗羲的父亲黄尊素同为军八骠骑之一。
阉党则是崔呈秀和魏忠贤勾结。
这奏疏一上,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这本来也很容易揭过。
其实真要算起来,阮大铖也不是阉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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