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萍萍惊诧且无语。
可云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容, 了:“司令是一分的原因, 更多的是因为,念萍小上给人一觉,就是您是个好人!您一定会帮助我的。”
陆萍萍被对方说的有不好意思, 于是:“哪有?我又不是圣母!”
“圣母是什么?我只知教父。”可云眨着好奇地问。
“圣母就是…”陆萍萍顿住,也不知该怎么解释了,于是:“你就当圣母和教父差不多吧!”
“哦!”可云理解的了。
看对方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解释,陆萍萍有些心虚,于是问:“你现在能想起的事有哪些?”
看对方有些疑惑的表,陆萍萍又问:“就是你还记得哪一年到哪一年的事?想不起来的又是哪几年的事?”
“我记得在东北的时候,有司令,爹娘,老鹰,儿,几位少爷和小和夫人,后来到了上海,到了上海后……”可云一脸认真地思索着。
“到了上海后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可云突然一脸惊慌的。
“是什么?对了,少爷!尔豪少爷!”
“啊!我的孩!我的孩哪里去了?”
“我的孩呢?”可云突然坐了起来,满地要找孩。
陆萍萍一见她这样就知不好了,她这是要发病了。
“可云,你先冷静来!孩在家里,在家里呢?”陆萍萍拉住她。
可是可云却像是听不见陆萍萍再说什么般,一边嘴里喃喃着“孩,我的孩!”一边剧烈的挣扎着。
“呃!”
一手接过倒了来的可云,陆萍萍目光复杂的看了一扎在对方后颈的那颗闪烁着的银针。
陆萍萍实在没有想到,可云会这么容易就发病,仅仅是回想了一往事。
想到那个风公陆尔豪,又看了看昏倒在自己怀里的可云,陆萍萍忍不住叹息一声:“真是作孽!”
把对方放在床上躺好,陆萍萍站在床边认真的看了看可云的脸,过了一会儿:“或许只有彻底忘记,你才不会这么痛苦了吧?”
说完这句话,陆萍萍又停了一会,才开始缓缓掉对方后颈的那颗银针。
针掉后,又过了一会儿,可云才慢慢的转醒过来。
睁开睛的可云,目光已经是清明的了,看了一自己此时的样,又看了看陆萍萍,了然的:“念萍小,我刚才是不是又犯病?”虽是疑问的语气,但脸上却写着笃定。
陆萍萍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只是:“我要开始给你治疗了,你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