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2/3)

晚上林栀梦饭都没吃，抱着午买的各零，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边吃边看洛桑收拾家。几个月没在这里住，房间里落了一层灰。她想帮忙，但洛桑不允许。

洛桑拿着零和去的时候，看到林栀梦正给米玛策划她的行程。两人趴在他的书桌前，对着一张纸反复讨论着行程的规划。林栀梦把怎么坐地铁，怎么转车，附近有什么特，都给米玛写得清清楚楚。

餐后，林栀梦帮着收拾了餐桌，在她还想帮忙洗碗的时候，洛桑的妈妈把她赶到了洛桑房间，让她赶快休息。“没事，我家没那么多规矩，你不用有什么不好意思。”洛桑看林栀梦不好意思，他跟着走房间，拉着她坐到了床上。“休息一会儿吧，我陪你。”

贵什么？你喜就买呗。挣钱不就是给你的。再说这是尼泊尔那边的，加上路费也差不多了。”

洛桑拿了本书，挨着林栀梦，背靠着床，余光时不时扫向依旧睁着睛，有些忐忑的林栀梦。“睡一会儿吧，刚刚和嘉措说好，晚上我们去放烟。”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那么多碗，真不用帮忙洗吗？”

冬的拉萨河边，风有一些大。车前，洛桑把兴冲冲的林栀梦拉住，整理好她随意在脖上的围巾后，才放她车。米玛早就在一旁站着等他们了，嘉措正在把烟往河边摆放。洛桑让林栀梦和米玛站在背风等他们，他拿着自己车里的烟跑去找嘉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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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计划晚一门的洛桑，不到十就被林栀梦拉家门。她和米玛背着洛桑和嘉措约好十去买那个酸糕。当两人一人拎着一块糕来的时候，洛桑和嘉措无奈地对视笑了笑。

“不会觉得有负担吗？”洛桑惊喜地看向林栀梦，他早就想把她带回家。但考虑到林栀梦一直怕见生人，所以即便家里人了好久，他也一直没着急带她回去。

“米玛，我觉得你上次的观是对的。”当林栀梦和米玛等两个男人的时候，她主动提起了在心里想了好久的话题。“就是去年我们吃西餐的时候，你问嘉措哥，要不要把自己的过去都告诉另一半。我其实同意你的观。这样，确实有风险，会把自己薄弱的地方暴给对方。但其实也是一测试。可以测试，对方是不是真的你。如果他拿着你给的剑刺向你，那说明他之前

跟着洛桑来的嘉措，白了米玛一，“自己倒去。”

“林栀梦，明天我要回家一趟，你自己在这里，可以吗？”收拾差不多的洛桑，坐到林栀梦边，把她手里的糕盒拿走，同时将一杯温放到她手边。洛桑看着被吃了不少的糕，有后悔午一次给她买了那么多。

因为林栀梦去，洛桑早早告诉了家里人。他妈妈和一大早就开始准备，米玛和嘉措还有他们的家人也都到了。鉴于洛桑过年时候不在家，家里人就把这一天当成新年一样来庆祝。

“好。”洛桑笑着把她拉到怀里，一边着她的给她涂上一层膏，一边心里盘算着，过年要给这个倔的家伙发个大红包。就她挣的那钱，她自己买零都未必够。

“休息休息，喝。”洛桑着林栀梦的发，把放到她嘴边，一手扶着，一手喂她喝。米玛边看边着嘴，对洛桑后说，“哥，我也想喝。”

“不用，我在家的时候，碗都是我洗。我不在的时候，我洗。今天帮忙人多，更不用你洗了。放心，不用把你在网上看的那些婆媳相规则往我们家。以后他们如果谁欺负你，你和我说，我肯定站你这边。睡吧，养足神，晚上我们放烟。”

林栀梦和洛桑提着大包小包东西到的时候，洛桑家已经坐满了人。她有些拘谨地和大家打了招呼，米玛就把她拉到了洛桑的房间。

洛桑的家人很，而且和林栀梦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过了短暂的局促，林栀梦在餐桌上逐渐放开。不再需要洛桑帮忙夹菜了，她自己时不时会站起来夹一些远想吃的东西。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林栀梦从小被刻在骨里的餐桌礼仪，在这一刻，慢慢被瓦解。

“梦梦，你快和我讲讲，北京有什么好玩的。我打算过完年和我爸妈去，我已经和嘉措哥请好假了。”

“不会。你妈妈上次给我拿的银耳百合那些，我还没谢谢她。明天我要用我自己的钱给他们买东西，你不许拦着！”林栀梦这段时间帮嘉措翻译了一些资料，挣了钱。但她每次想自己的钱的时候，洛桑都让她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