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大将军!镇国大将军!!”
傅清羽还没说完,楼街两旁的百姓已经纷纷喊——
公主见小女儿实在不开窍,也就没再让她练习拳打鞭法,只教她一些防的技巧。
“好好好,我说我说。”傅清羽服的速度,堪称神速。
当年,镇国大将军迎娶归德侯的嫡女为妻,生有一;可惜造化人,国公夫人生孩后,病了几年便去了;之后镇国大将军又续弦原夫人的嫡妹,生有一女。
她训斥完,继而小声地询问:“你跟母亲究竟在密谋着什么?快说,不然……我知,前天将爹爹书房桌案上的墨玉摆件打碎的人,是你。那可是爹爹最喜的摆件,你说要是爹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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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你快看,左边骑黑俊的人,是不是镇国公府的沉世,沉四哥?”
只可惜沉家家族后辈孙单薄,到了老镇国公这一代,也只得两,大儿还是庶。
此人年纪看着与父亲相差不大,他的脸上满络腮胡,看不太清模样。
而她,从小就不是能打能武的料。
这些防绝学,傅慕然学得还不错,若是在别人没有防备的况,她一般都能轻松将人撂倒在地。
这些为百姓前行的勇士,大启王朝的民怎能过上安逸的生活。
傅清羽目光定,好似已能想象到,自己穿铠甲,骑着大的场面了。
母亲曾说过,镇国公府沉家是老牌公府。
“大将军威武!大将军威武!”
只见队伍中间,一个穿盔甲,腰佩剑的男人骑在枣红大上。
“镇国大将军真威风!要是我也能像大将军那样建功立业就好了!”
相比二房,沉家大房的孙就兴旺多了,大房大爷一共育有嫡女两位,庶女一位,嫡一位,庶一位。
其实弟弟的功夫还算不错,母亲亲自教导,算是得母亲真传了。
她真不认识镇国公府的沉世,连见都没见过,不过,听说倒是听说过。
“天还没黑,你倒是梦上了。”傅慕然取笑他。
“此话怎讲?”
“你千万别告诉爹,不然我就惨了。朝朝,我和母亲真不是密谋什么坏事,我们是为了你好。”
这场面,可谓十分壮观、震撼。
“朝朝,快看!中间那位是大将军吗?”
傅慕然被楼的闹动静挠得心,她抬起一只纤细白小手将帷帽掀开,目光投向不远的队伍。
傅清羽没有反驳傅慕然的话,他可没忘记今天来此的目的。
老镇国公去了之后,二儿继承爵位,新任的镇国公也就是如今的镇国大将军。
“朝朝,快看啊,沉四哥走过来了!”傅清羽兴致,不知的还以为他和沉世乃挚好友或儿时玩伴呢。
傅慕然将帷帽放,严肃地训斥:“胡闹!你今天把我诓来,不会是为了来看什么沉世的吧?”
“莫要胡言语,我并不认识什么沉世。”傅慕然认认真真地解释。
但从他那双敛锋利的眸中,可以看,这是一个杀伐果断且不怒自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