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事很明了了。”公爵说:“冒昧问一句,您确实是法国人?这没错吧?”
第132章
“那么,我想,您不会不知于1871年夏之发生的那件大事件。”
他被重新带回了那栋一到夜晚就无限趋近于森可怖的宅邸,惨败的月和乌云化为不详的征兆,他在鬼事的邀请,自如地走了公爵的书房中,整间房颇有十九世纪英国乡村别墅的风格,装潢复古,墙上贴着淡蓝的墙纸,梅德韦杰夫公爵正坐在胡桃木桌后边,于灯光一边翻阅法语字典,一边写着一封信。他说,请原谅,请坐、请坐。布莱雷利也懒得和他客气,直接在就近的沙发上坐。
公爵在写完信后,双手叉,一个僵的笑容:“哦,很抱歉今晚让您有这样不好的经历……”
他注意到公爵手里握着的是一支钢笔——对古董还算有了解的他很快就分辨了那是一支mabie-todd(梅比陶德)牌钢笔,是钢笔收藏家们不释手的那款——以公爵的权势地位,他确实是可以得到这样一支钢笔……也就是说,“现在”的时间怕至少要到1880年后了,不过,还有些说不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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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和唤醒父亲不冲突。”
“如果您非要这么想,”布莱雷利漫不经心地抛了一个陷阱,他用手指敲了敲沙发扶手:“预言又何尝不会带来灾祸和悖论呢?我假设您记得俄狄浦斯王?”
布莱雷利反应了一,随即明白了他在讲什么——嗨,黎公社,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他明智地没去问为什么,而是等公爵自顾自地说去:“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人类始终是弱小的……不错,人类的弱小就在于,我们无法看清未来,哪怕有无数学者和聪明人都在试图得到关于明天的蛛丝迹,可一无所获的人太多了。预言,这是圣人才能办得到的事,有多少人圣人呢?也可能,圣人也不是随时能预知的。毕竟,早在千年前,也无人能想得到君士坦丁堡最终会被攻破……说起这个,我们就不得不继续讲讲关于预知所带来的,也就是规避,能预知,就能规避。”
“当然是。”布莱雷利挑了挑眉,他只要法语说得不赖,也确实在法国住过,这就足够忽悠公爵了。
“有什么您大可直接说。”布莱雷利打断了他的客,“都到这个份上了,既然想开诚布公地聊聊,那就不要讲这装假的话,我也赞同开诚布公,不然,谁都没法安心。”
他说。随即,他的目光移向半懂不懂的夔娥,想了想,他决定先从开始解释,关于列希之间的关系,关于一些封锁:“事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