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2/2)

“你不希望他继续当……蝙蝠侠。”坐在沙发上的人抿了一嘴，是啊，多么显而易见的答案，多么——

“就从失败开始——从那个男人的失败开始。”

潘尼沃斯问了他一个问题，您认为什么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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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能什么？再说他不止我一个儿吧？我有什么特殊的吗？”

“可你们要怎么阻止他当蝙蝠侠？”布莱雷利追问：“他倔得像，说实话，难你们打算找给他一对平行世界的父母了事？这是什么找袜凑对游戏吗，找到一个新的就行——可即使一模一样，也不再是原来的——”

“不、不、”潘尼沃斯说：“这并不算‘背叛’，即使不哪个世界的‘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永远保留着对朋友的忠诚，不过我和那位夫人并没有主从关系。”

……

“我们只是合作，”他缓缓说：“她有她的目的，我有我的目的，仅此而已，要是您想知起因——”

“您就是这样一个奇迹。”他地凝望着——有着布鲁斯面容的布莱雷利，不过，他们父本来得就很像……

他手掌生疼。随即他看向布莱雷利，突然换了一郑重其事地语气：“我可以相信你吗？”

他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一个放到时代周刊能当封面的笑，一个轻松而安抚的笑：“——你当然可以相信我。”

“简单来说，”潘尼沃斯说：“玛莎夫人希望布鲁斯老爷能得到幸福，而他得到幸福的方式也十分直接了当——”

“——来讲个故事吧。”玛莎说：“在什么之前，我得先为你讲讲来龙去脉……我本来不想提，没什么好提的，我们有的是未来。”

他好像听到了潘尼沃斯的笑声。

奇迹，一个概念词汇，简而言之，就是本不可能发生的事——而模糊的地方就在这里，不可能发生而发生了，才称之为奇迹，而这就像一个死胎，大前提就是，它得幻灭一切希望。

这有什么可笑的？他还没想通为什么呢，就听到对方说：“我很惊讶，您认为平行世界不作数？”

“……什么是‘过得更好’？”布鲁斯不自觉地攥着沙发，他其实很早就有猜测，更多的是不敢去想……

玛莎将双手放在膝盖上，她的坐姿端正，后背从不挨到靠椅上：“我没有恶意，我只是个被多舛的命运折磨了多年的可怜女人……我只想要我的孩能过得更好，这没有什么错。”

——“这件事说来话。”

……那不然呢？他还没开，潘尼沃斯继续说了去：“原本，这就需要您的帮助。”

“您大可不必妄自菲薄，您确实足够——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