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2/2)

“为了您的母亲。”他用怜悯的神打量着他：“……他曾经动过这样的念：放弃当蝙蝠侠。英雄难过人关哪，自古以来就是如此。然而，仅仅是念，就为她招来了杀之祸，也许是铁则，蝙蝠侠从来不能得到幸福，因而，您知吗，在发现您的存在的时候，玛莎夫人简直欣喜若狂……”

沉默半响后，他疑心自己是不是离死不远了，明明每个单词都听得懂，合起来的容却让他茫然无比……他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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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个蠢货！”她回到安全屋后，狂暴地砸碎了一切——玻璃杯、镜、灯罩，一切能反光的东西。也许是习惯了——或者说失望了——托斯的法，谁也不知她对这位伴侣的究竟还抱有几分真——哪怕真心实意地想杀了对方也算是其中一。在看过那个世界，尤其是见证了托斯的失败后，她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哦，这就像以前，她呆在阿卡姆里，不时会冒来的想法，她想，不如由我来……由我来给布鲁斯幸福。

“您还没回答，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他问：“难还指望我去劝他别当蝙蝠侠？还是我去接班让他退休？别想了，没门，我不是那块料。”

”——何况，她觉得她很喜您，尤其是……她觉得相比起布鲁斯其他的孩，您会更需要她，您已经近十年没去过撒丁岛了，是吗？您那是本不敢回去啊！在自认为需要背负那位演员小的死的那一刻起……在您心中，‘祖母’是有特殊义的……“潘尼沃斯说：”何况，她觉得您很像她，虽然，在我看来，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地方，您也确实很像她。“

“好极了，其实我觉得可能她的法也不算正常到哪去……”他默默地想，迄今为止，这二位就主要的成就——就是算计他，把他和朋友从东南亚诓到哥谭，然后来了一小伙竟找到失散多年的富豪父亲这让多少人羡慕的大戏。

“之前说到哪了？哦、对，您是个奇迹，因为您——本不应该存在于任·何一个世界线里，您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

“哦，事很简单……只要有您就行。只要有您就能定位……”他微笑，不知为何，这笑让布莱雷利觉得相当不舒服：“——定位到您的母亲。”

“看哪！”他用昂的语调，丰富是为了庆祝：“——多少个世界，她都不过是陪葬品，她本不可能和他修成正果，遑论有孩！可在这个世界，纵使过程曲折且离奇，居然能您这么个意外……我愿意称之为奇迹；本来，她是无数弃案中微不足的一个，但您的现，让玛莎夫人觉得，或许这是个很好的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