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2/2)

“你不觉得很短暂吗？”他鼓了鼓脸颊：“不论是横向还是纵向，人类的历史不过弹指而过，如果你愿意成为共生的话，那你就会有无尽的——时间！”男孩说着，他张开双臂，画了一个很大的圆：“还有无限世界中的记忆！再也不必担心被海浪冲走——”

像个修改……布鲁斯想，但他沉片刻：“古代中国人通常把龙脉视作一能源，但我想，也许你更倾向于一……造的基础？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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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他一变得可怜起来：“那克拉克和安娜呢？”

“……也就是说，也许你并不是总想重启？所以才想试探我的想法，你想找一条路……当然，没准还于一个因素：孤独。”

“因为你——也许再加上你那两个同伴，对这个世界有着重大意义，且数次拯救祂。星球之源认为你们其中能有成为共生的潜质。”

“是好的，”布鲁斯说：“但是，恕我拒绝。”

“为什么是我？”

“虽然我的原话不是这个，但你还是很会抓关键的嘛。”他弯了弯嘴角。

“谁知呢。”

。”

“如果我认为你有‘有萨拉路质的复活’这一条特制，你也会真的拥有吗？”

“恕我替他们一起拒绝。”他说，无尽时间，无尽宇宙，全知全能，哪怕是他，说不意动，那是骗人的——

共生，顾名思义，也就是——

最后，在他委屈的控诉中，布鲁斯叹了气，说：“……你说，你能被定义。”

“这是你在被时间重刷时得到结论？一般人会在接到的瞬间就失去意识，所以我才说你有资质。”

“龙脉并不止地球有，在全宇宙都有。”他隐隐抓住了什么，男孩儿背着双手，静静地看着他：“——你是造的基石。”他用断定的语气说：“是一……造之外的造，一在绝境中的绝境才会现的质，你是一活着的金属，能为我——我们，能为每一条时间线、每一个立图拯救世界、人类、和真理的英雄们，带来颠覆的希望的存在。”

可是，生命如此宝贵，若是一切都能重来，那等待他的会是什么？越来越漠视——漠视自己，漠视他人，漠视生命、努力和意义，最后归于虚无。

他叭叭抱怨了一大堆，听惯了迪克抱怨的布鲁斯看着茫茫大海，海鸥盘旋在天空，世界如此广阔——

“……你好顽固一男的。”他闷闷不乐地说：“专断独行！不听人劝！拧！还不会说话！你就不能委婉一！你当布鲁西时的甜言语呢！”

“那我也不确定啊？你不妨说说看，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