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池摇,了烟,“金乌就等于‘量天尺’,那么多金先生死的死,消失的消失,金乌从来就没动过。‘量天尺’最棘手的问题就是他,他明明就在我们国家,但从来没有人见过他。”
陈争问:“你接过金秀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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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池笑着说:“外面复杂,这里才是自己的地盘。”
陈争说:“金秀河呢?”
此消彼。金乌正是利用他们的争斗,牢牢把持着“量天尺”的最权力,地位无可撼动。
审讯室也在地,阮兴杰满的血已经被清理净,他望着陈争,忽然咧开嘴笑了,门牙已经被打掉,着充血的牙龈。
“讨债的终于来了。”因为缺少牙齿,阮兴杰的发音很是怪异。
鸣寒半开玩笑:“金乌一个名字的威力都这么大?”
在越是混的地方,“量天尺”越容易发展成员,于是在m国等小国形成一个个巢,但在稳定的国度,势力才能转化为金钱。金秀河和金孝全一个守着m国的巢,一个在华国“耕耘”,如今已经成为“量天尺”里最不容小觑的分支。
陈争说:“你这连审讯室都有?”
“也是我近期最大的一个目标。”李东池说:“一旦清洗掉金秀河,‘量天尺’在我们这里的影响就会降数个级别,其他犯罪组织也会因此忌惮、远走。我跟你们底,我指挥得动的一是我的私人武装,二是龙官拨给我的警察,三是治安队里的分亲信,这不足以对付金秀河。谢上天,你们来了。”
李东池振奋起来,“是,先达成近期目标再说!”
“但金秀河落网,对‘量天尺’的打击一定很大。”陈争说:“金秀河以前没见过金乌,不等于现在也毫无眉目。”
此时,李东池的手来报,阮兴杰和郑飞龙已经被带到审讯室。
李东池不由得嘶了一声,陈争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不自在的表。
“我曾经问过金秀河,连她也没有见过。”李东池说:“我见过的所有金先生,没有哪一个人摸到过金乌的份。所以我只能将金乌作为遥远的目标,我不指望仅靠这一次合作,就能将金乌挖来。”
“打过,她是你们华国人,本名杜月林。”李东池耸耸肩,“说来也是个笑话,两年前蕉榴市以北动,我的治安队还是靠着和她合作,才解决掉搞事的武装。今时不同往日,我们必须和‘量天尺’切割。金秀河也很清楚,从去年开始,就回到北边去了,那里是我们暂时无法理的地区,也是你们认知里的犯罪天堂。”
陈争沉思了会儿,“你说金秀河是近期目标,那远期目标是金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