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没有捧到母亲的骨灰盒,也没能留一张母亲的遗照。
发送成功,抬看到玄关柜上的手表,脸变了变,昨晚回来在门发生的事全冒来,他小声骂了句混,把手表抄起来走书房,桌有个保险柜。
本来不用这么急回去……但林暮前几天接到了一通特殊的电话。
对面的老人声音比多年前最后见面的时候苍老许多,先是客客气气地询问他是不是林小一,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经过漫的寒暄铺垫,终于问了最重要的那句:“你想知她的墓地在哪吗?”
——是前段时间自己给他的那件,被洗净挂起来,打开袋后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林晓依不喜羊淮山,林暮没有给她在山中立碑,只会在每年那日去路烧纸,告诉林晓依自己有在好好生活。
好在他找到了合适的黑弹力发圈,宽的那,在镯上没红绳那么显,还能起到很好的保护作用。
他原以为自己这辈都没机会亲看到林晓依的墓。
林暮不记得他后来又说了什么,总之对方想用一个地址,换来跟林暮在北城见面的机会,林暮没有拒绝。
手里唯一一张照片,是在实验室陈南平桌上的那张,夹在那本日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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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折返回衣柜边上的时候,不经意在角落里看见被防尘袋罩着的衣服,于一众奔的定制服装中稍显特殊。
一个不来的镯都够林暮张的,自己已经是行走的几千万了,可不能再往上添东西。
陈淮前段时间给他几张卡,一些产权合同,林暮当场懵掉,最后是被陈淮带书房,手把手输了自己的生日,录虹与指纹,把一堆额资产锁了去。
表也贵的,陈淮之前有一次晚上摘了放在床,林暮只是拿起来看一,陈淮第二天就给他了个同款,表盒上印着patekphilippe,林暮偷偷在网上搜,看到搜索结果倒一凉气,当即连盒带表保险箱。
林暮给他多了几件羊绒衫,怕陈淮用不惯自己的洗漱用品,又把浴室里他常用的那些东西都打包起来。
北城了个飞机就是另一个季节的温度了,跟京北的冬天不是一个等级,没羽绒服不行。
林暮东西实在少,只占了三分之一的地方。北城冷,陈淮衣柜里没有几件厚衣服,两个人平时往来经过最冷的地方是地停车场,没意识到要买冬季外。
东西收拾起来很快,放在门,林暮靠在门上给王宇发消息,问他中午有没有空,约个饭。
正好回去飞机之后能换上,这样不用重新买了,不然林暮还想着等会门去给陈淮临时买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