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殊地位也不可能维持到如今了。
这表现在外就是龚德妃很少挑脸要什么...她这样的人难得一次,自然人人给面,素娥也无法免俗。当然,她也不厌恶赶在盛夏到来前,参加几次难得的外活动——这活动在里不是没有,但真的很少。
毕竟后妃讲究贞静,偶尔活跃一些也就罢了,常常搞些活动,多少显得格。现在人在上就不同了,这没什么可说的...离的松快是现在方方面面的。
“打秋千也就罢了,说是清明打秋千,实则什么时候都能。可修禊?这时可有些迟了。”郭敞的神看起来不像是对这个活动有意见的样,更像是就事论事的困惑:“不过,修禊事在洛边倒是不错。”
修禊是一在边举行的祭祀活动,除了举行仪式的人外,普通人也可以在边嬉戏,达到‘濯以祓妖邪’的目的。这个活动和天踏青等活动可以很好结合,上古时候不少‘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琚’的故事就发生在这样的场合。
因此,天的修禊活动要比秋天的有人气的多(修禊本是秋两季都有的)...再加上无论是《论语》中孔夫的‘浴乎沂’,还是古代第一文化盛事的‘兰亭集会’,都是禊,无形之中又凸显了禊。搞得唐以后,大家都不说秋禊了,说到修禊基本默认为禊。
郭敞说‘迟了’,也是说禊的话,迟太多了。
“官家想不到么?原来在中没机会边修禊么,如今也是补上...游玩有个由就是了,哪这细枝末节?”里也有边,但相比起上这边有洛穿过,那‘级别’就完全不一样了。不说的话,真能让人觉得是在城外参与边修禊活动。
“原来如此。”郭敞煞有介事地了,喝完了莲羹也站起了。同时他注意到素娥要起送她,就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可别急着送了,仔细刚结好的发髻散开来,叫侍女替你绾的些吧。”
素娥的发髻基本绾成行了,不过为了活动时轻易不会散开,是要多用小发钗固定,然后再用上饰才好。
素娥没说话,只是给梳的苗五娘使了,苗五娘会意,手上速度更快了些。三五好小发钗后,又抓时间簪上钿、步摇、梳之类——郭敞还在一边等着呢!他的意思可不是不要素娥送了,而是不急着送!
“这是今朝送来的鲜么?”郭敞也没等着,看到有侍女捧着的托盘里有各鲜,从中挑两朵牡丹,一朵是芙蓉的,一朵是杨妃的。用放在一旁的剪刀剪去多余的,到适合簪的短。
郭敞在素娥后,将两朵牡丹簪在素娥发髻一侧靠的位置:“...洛的牡丹的确养得好,平常奉上的比里的还。都说洛城是牡丹城,不是没有理的。”
时人,但要说此时的之最,又要数洛了,这里又被称之为都。大约是因为每年牡丹盛开时,有官方举办的‘万会’天闻名,所以还有‘牡丹城’的雅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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