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眉头一跳,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走!快走!
秦渊心中愈发焦躁不安,不对……究竟是哪里不对?秦渊感觉自己快要碰到那层真相了,可是总有一团雾气挡在眼前就然看不清前行的方向。
秦渊暗自在心中复盘着这场透露着诡异的大战。凉地本为荒地,人口本就稀少,兵马更是少的可怜,资源的匮乏使得他们将目光投向了富饶宽广的大靖身上,可大靖实力强盛,凉地若要与大靖开战,不论是从兵力还是物力上都是远远无法匹敌的。
然而就在去岁,凉兵过境,主动打破了南方维持多年的平衡。这一仗打下来,不论怎么看都是凉地损失更为惨重,那他们主动打这一战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说是什么给了他们敢于主动向大靖开战的勇气?
秦渊心中顿时疑窦丛生,在不曾关注过的地方,究竟忽略了什么?
走!快走!
心底的声音愈加强烈,也愈加惨淡。
秦渊身上冒出了阵阵冷汗,他强行定下心神,带着兵马前行与父兄汇合。
行至驿站,秦渊端起一碗酒毫不犹豫的灌了下去。
“阿渊,你怎么了?”秦轩看向反常的秦渊,眼中有些担忧。
秦渊沉思片刻,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父帅,五年前北狄进攻大靖,是因为研制出了毒人妄图争霸大靖,那凉地呢?凉地没有毒人,什么都没有,他们究竟为何会突然向大靖开战?”
秦轩神色一凝,沉默的思考着。
秦淮开口道:“阿渊可还记得半年前我军丢失的布防图?我军自北狄一战后布防便随时更变,布防图丢失一事于我军而言可大可小,而就在方才,我军将士在敌营处搜到了丢失的布防图。”
秦淮仍是不解:“可这不过是一张半年前的布防图,耶律齐岂会自负到以为凭借区区一张布防图就能败退我军?”
“因为丢失的不只是半年前的,还有更多更早以前的。”秦轩沉重的开口道。
秦渊心头猛地一紧,还有更多以前的……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极有可能我军最初的布防图全都被凉地窃了去,而若非父帅应对及时,我军大有可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可是凉地怎么可能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我军那么多的布防图?有!内!探!秦渊瞳孔猛地一缩,他并没有在人前说出口,父帅朝他使了个眼色,秦渊心下了然。
秦渊埋下头继续喝酒,酒水碰到了唇却并未入口,纵使心中疑虑暂明,秦渊仍是不敢放松警惕。
驿站外头下起了点点薄雪,雪落在人身上轻飘飘的,却也凭借着自己绵薄的力量在这世间留下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水痕,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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