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骠骑大军全数将士立碑的,只能是秦渊!
“是,大人。”
是谁?你究竟是谁?
当年的秦渊可不就是幸存者吗?后来也正是秦渊平定的东定之变!再后来……他就死了……可他真的死了吗?又有谁亲见到了?
秦叙白挑眉:“属?本督有听到他说过,你不是任何人的属。”
“大人。”袁烨单膝跪地,再见旧主,慨万千。
袁烨不语,还是跪在房之上。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袁烨觉秦叙白的语气里似乎有一丝……难过?
秦叙白冷冷开:“再不起来你就永远别起来了。”
林星谋觉自己终于抓住了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抓住,若秦渊真的还活着……那他人在哪里?尽他平定了东定之变,可他毕竟是帅府旧人,陛真的会放过他吗?大靖真的会放过他吗?
袁烨心中纠结许久,默默站直了:“大人,您这一年一直在北城吗?”
袁烨微怔,这都听到过?这一年……秦叙白都在哪里些什么?林星谋的任何事,他好似全都一清二楚。
林星谋还沉浸在这副撼人的场景里久久无法回神,他走到了墓碑的最前方,朝着满座英魂虔诚的鞠了一躬:“诸位,走好。”
林星谋走帅府,心中仍是一阵唏嘘,曾经风光无双的帅府竟然变成了如今了无人烟的荒冢,真是叫人叹啊……
“的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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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结了起来,像是听到了旧主的名字,一切都在挣扎着……重生着……飘渺着……
秦叙白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后院的那个人上:“本督寻思着他也没让你跪过,你一见本督就跪是几个意思?”
袁烨抬起:“属不愿走,公心善,属愿意追随公。”
秦叙白微微侧:“不至于,本督答应你哥的已经到了,你若是想要去别的地方看看,本督放你走,他这边本督自会安排。”
林星谋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名字,秦渊!
“秦渊。”林星谋不自觉的念了这个名字。
袁烨默默低中泛起一阵红意:“多谢大人。”
远的北城。
林星谋不敢想当时的这个人以何心境立的这些墓碑,他又为何要为这些历史上的叛逆反贼立碑?
秦叙白将目光放回了那人上,他淡淡开:“记住了,你没有见过本督。”
在帅府的墙之上,站立着两个影。
林星谋连了一便转离开了这里,林星谋像是个意外闯另一个时代的游魂,而他终于将双脚踏了这个时代的漩涡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