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渝笑得更大声,“是啊,你现在在港城,又不能拿我怎么着。”
“温鱼鱼,敢发不敢认是吧。”
江淮序一手提起行李箱,一边追问:“那你想我吗?”
经过衣帽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在衣柜最方拿来盒,找傅清姿送给她的衣服。
仗着他飞不过来,为所为。
愈发敷衍,江淮序恨不能飞回去好好修理她。
一同飘她耳中的,还有江淮序清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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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到他等别人的回复,发给傅清姿的消息,石沉大海。
“我也想你了。”
没有化妆,但因为害羞,脸颊染上一层薄粉,自带胭脂妆。
一连几天都是。
她不敢接,她怂了。
铃声结束,电话又一次响起,温书渝拿起来接,假装在睡觉,“好困,我都睡着了。”
路过穿衣镜,被自己吓了一。
江淮序的清醇嗓音低低传过来,“分开9个小时,我想了你9个小时。”
江淮序气极反笑,“温鱼鱼,你真敷衍。”
程羡之和孟蔓去外地差,没人陪她吃晚饭。
之前的宋谨南并不理解江淮序的这行为,自从傅清姿不理他之后,他完全理解。
在江淮序的聊天页面徘徊、犹豫、踟蹰半晌,一闭心一横,了绿的发送钮。
江淮序吻懈怠,“没见过‘蝴蝶鱼’,宝宝,还穿着吗?”
故意挑衅他,和他对着。
温书渝不解,“怎么了?”
真真印证了那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通话结束,温书渝收拾好东西班。
温书渝抬,望望窗外,夕早已没地平线,蓝的天空中升起零零散散的星星。
这是她过最大胆的事了。
夜人静,温书渝掰着手指,数江淮序走了几天,实在无聊,翻来覆去睡不着,床去活动活动,锻炼累了也许就能睡着。
皓月当空,又是一个圆月夜。
两分钟不到,手机铃声响起,在夜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温书渝一震,看着闪烁的屏幕。
抬起手腕,看了时间,“鱼鱼,9个小时了。”
“哦。”
阿姨过来一个人的饭麻烦,温书渝给她放了假,自己在外吃吃就好。
温书渝扬起,“那我等着你哦。”
温书渝装镇定,“不就一张照片吗?你又不是没见过。”
温书渝关上电脑,“想,行了吧。”
分开的每时每刻,我都在想你。
蒙上被,睡觉。
淮序在电话另一幽幽控诉。
电话里停顿数秒,温书渝听到了机场广播的声音。
江淮序:“到家给我发信息。”
“温鱼鱼,你完了。”懒散的声线里掺杂了沙哑。
温书渝的心脏陡然漏了一拍,轻轻吐一气,扫了一窗外的天空。
“等我回去收拾你。”
随后将手机扔在床,不了。
隔着几千公里,温书渝仿佛听见江淮序咬牙切齿的声音。
“不是才分开吗?”以前怎么没觉得江淮序这么粘人。
窗外飞机起飞,江淮序侧目一瞥,之前起飞的一架飞机刚好穿过圆月,与月亮为一。
一个蝴蝶的趣衣,好几珠链,摸索半天才穿好。
看看时间,不影响江淮序休息,温书渝连忙说:“你快去吃饭吧,我要回家了。”
这个想太敷衍,隔着电话线江淮序都能猜她的表。
温书渝坐在床边,调好摄像,自拍了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