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衣服也送你了。”余暮直起,端着许迟喝完药的杯准备从门前离开,还带着笑说了一句:“再洗个澡的话,第三件也能送。”
顺着他修的躯转而,余暮拿过放在浴室的把发绑好,免得又重新被打。他原先并没有想把许迟得七八糟的意思,只是……
许迟一直都喜余暮的手,可就算是以前,他也没有那个胆想象,在余暮的手上留……
许迟直接把被拉到,努力将脸埋去,脑海里还回忆着余暮刚刚极其自然又完全不能让人拒绝的举动。
许迟无声地骂了句脏话。
“一次吧。”余暮歪了歪:“一次迟神可以礼尚往来一。不会的话,我还是可以手把手教。”
在用回访似的吻问:“甜吗,迟神?”
只是许迟一边抗拒又一边沉溺的样有好玩,所以忍不住逗了一。
许迟绝望地.了一,重新倒回了床上。
他为什么这么熟练?还拿谁练过?
都怪余暮要把手撑在那里。
要不然,自己本拿余暮一办法都没有。
……
他没养成拒绝余暮的习惯,以前如此,现在亦然。
余暮非常冷静地把调到最大,心想重新洗个澡是有麻烦。
草……这几年余暮不会去海了吧,他居然拿自己的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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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迟此时靠在枕上,有几分涣散地轻轻看着余暮纤漂亮的手,他有些崩溃地抬起手臂遮住自己茶棕的瞳孔,无声地表达了自己的羞怯。
明天必须走,他这样严肃且认真地告诫自己。
许迟心想,什么叫次?他,他还想,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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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
这个人太可怕了,只要你有一动摇,他就能准确地用獠牙咬住你的颈窝,末了无辜的磨一磨牙,你还要心甘愿的引颈受戮。
“等一——”许迟抿了抿,开叫住了余暮。他声音里还带着说不清不明的沙哑,有些犹豫:“你还没……”
余暮轻轻啧了一声,难得有几分无奈地说:“刚刚就这么碰了一,你都把自己蹭红了。你确定,现在还要提这个话题吗?”
然后他又想,余暮刚刚是不是还说要手把手教?那到底是什么个教法……
许迟闭嘴了,他脸现在得可以冒泡,他看着余暮轻松把门带上后,非常愤怒地在床上了。
许迟越想越气,磨了磨牙准备起重振旗鼓向余暮讨个说法,于是目光自然而然地移,看到了自己一片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