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个行家,还是个好老师。
石玉说好,回找人再些来,又问鸽哨要什么料。
“可不就是真的?玩儿还不给它玩儿好了?要不然怎么把您老给请来了呢?”
石玉听着有意思,也听了话里的意思,你想要玩巧的的,那就得先在材质上选好料。
“至少一年以上的鸽。”说着往房上努嘴,“喏,那几只大个的就行。”
老爷仍是眯着睛,背着手在院里溜达,时而瞅他一,时而瞥向房上面自制的鸽笼,最后拍了拍手在院正中站定,叫石玉过去。
常见的材料好寻,竹呀葫芦瓢的应有尽有,但是想要名贵新奇的得是象牙。
象牙就算了,石玉觉得他要是敢用,他爸一准儿得再多关他些日,便打电话去求虬角,还要翡翠绿的染料。
石玉扶着老人家来,讨教着问:“多大合适?”
老爷一看就乐了,直说真是好东西,这辈还没摸过这么好的象牙和虬角。
那人也会说,更会演,嘘了声叮嘱石玉:“可别让人瞅见,你自个儿悄没声地玩,千万别拿去张扬,虽说不值几个钱的事。”
这么一玩,大半个月就消磨过去了。
石玉嗯了声,一本正经:“是,我还真掰了,当时就掰来了,人老爷愣是没看上,跟我说不是这玩意儿,还教育了我一通,说我没文化。我这才知,原来虬角是海象牙。后来老爷还说了,要是实在不好找,象牙也能凑合着用,要不您受累,帮我寻摸寻摸象牙也行,这两样呀哪个都能成。”
秘书一听就乐了,“虬是什么?你不懂?就是小龙呀,你摸摸自个儿脑袋,掰一块凑合用呗。”
石玉都不用去打听就知,能让那帮人给寻来陪他玩的肯定是行家,就像那些鸽,虽然小,但是品错不了。
海象牙的角隔了两日便送来了,连带着其它各材料一起。
养着玩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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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那么正经的人都让他给气笑了,想骗象牙不直说,还拐着弯地骂他没文化。
石玉到了近前,笑呵呵等着,听见他徐徐讲起鸽哨来,从来历到用途,再到造型材质、哨音区别,如何制作如何系,无一不提,无一不详,话还说得特有意思,言简意赅,清楚明了。
石玉唤人提了两把椅来,又摆了张桌,询问老人喝什么茶,逐样安排妥当。
石玉说知,没多说也没多问。打他一门就知娘儿俩来过了,到都有两个人生活过的痕迹。
两人着脑袋坐在廊,把玩了大半日,把虬角染成翡翠又赏了半日,然后才拿着葫芦练手找起觉来。
不光住,还添置了东西,院里的躺椅,廊上挂的鸟笼,笼里的鹦鹉,还有一对十
在石玉住过来的那天晚上,阿姨得空提过一回,说是唐辛带着儿来过,住了一个星期。
见过太多一时兴起求好鸽好鸽哨的有钱人了,玩不了几天就没了兴致,糟践手艺不说,还不拿鸽当条命。
这一聊便说到天黑,话题有放有收,最后甚至又说回到鸽哨的历史上面。上京人好养鸽,犹鸽哨,又好琢磨个巧,只是这一样小玩意便给它玩成了乐趣中的极致。
老爷一听,眯了睛瞅他,背着光带着审视,忽而笑:“后生,你是真要玩儿呀。”
石玉应了,打发人走了。
用了个“玩”字,也确实就是玩的事,却俨然带了些不信任和不看好。
来的人悄悄在石玉手里了两小块象牙料,不知从哪儿搞来的,虽然小,但是哨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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