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说事。”
石玉没给他反应,被超过去的车主们急了,不停鸣笛以示愤怒。
“那你还不过来?等什么呢?等着你前妻家有男人住去?”
开车的人以余光看他,心说:这满意了吧。
她开的那辆跑车是去年夏天石玉送给石墨的生日礼,名字是石玉的,所以一路超速被拍之后的第三天,石玉便收到了来自安城的罚单。
石玉当天抵达安城,刚好赶上雷雨加大风,航班从中午一直延误到傍晚。
石玉拉开门坐上去,关门的瞬间掏烟盒,单手推一支烟叼在间,火。
石玉甩上车门,跟着他往前走,扫视着车库里的车,慢条斯理问:“怎么?今晚唐辛在你家?”
刚一接通就听见他说“到了到了”,再一看还真是,车缓缓停在面前。
晚六个小时的飞机都到了,说好了来接他的孟既景还没到,石玉看着外面的大雨给他打电话。
孟既景也笑,“这可不像你——”
那一天,唐辛也在车上,就坐在他上。
雨天的路不那么好走,车多,又是晚峰,堵得人心烦意。
说完回就走了,快步向前上了楼,拐个弯便不见了人影,仍能听见嗒嗒的脚步声。
不对,是三个,他们俩,应该有三个孩的。
最近几次来,都是为了唐辛。
第379章 找茬
也像现在,想问孟既景要去哪儿,又不想张嘴。
驱车离开时回看那栋半隐于翠绿枝叶间的楼,发现他也不大懂有钱的女人。
却没有哪一次,有现在这样的心境。
石玉没理,侧靠向车门,看着窗外暗沉的天,雨不算很疾,但是雷声很响,风很大。
石玉也想起来了,多年过去,历历在目。
能在这里开派对。
车里便安静来,只有雨滴落在车的声音,偶尔被风得从天窗飘来,带着阵雷声。
石玉把鸽往半空一扔,随回:“能。”
一上来就问:“你还不能门,多时间了?”
女人,心比谁都狠,说忘就忘,说不准哪天连两个儿都忘了,以为她自己真是个孤家寡人呢。
“刚那个,你钻不过去?”
不那么坦然,又比哪一次都更加理所当然。
“三天前,唐辛带了个男人回家。”孟既景顿了,把那句开玩笑的“过没过夜我不知”咽回去,改为:“把你送她的那只蟹让那男人提走了。”
石玉“嗯”了,“然后呢?”
孟既景看着他一气呵成的样,忍笑:“这是憋了多久,你就不能坐自己的飞机过来。”
唐辛笑盈盈开:“今儿的蟹好吃,谢谢你,这一只我请你,拿走吧。”
孟既景朝他瞥去,接:“等一个的,我一准儿能钻过去,大不了刮他们的车。”
安城,不记得来过多少次了,也不记得从哪年开始总往这边跑,为孟既景,为孟既明,为纪之,为梁善,路都认清了,除了上京,他最了解的地方就是安城了。
堵了四十分钟走了三分之一不到,剩的路程只用了十分钟,抵达孟家。
孟既景瞅了勾起嘴角嗤笑的石玉,踩着油门往前挤,哪有就往哪儿钻,就像那年他们俩在平城。
邹律正打量着,听见唐辛唤人来,让把那只帝王蟹取来,再把族箱扔去。
孟既景哼笑,真是瞎心,人家正主都不着急,他报的什么案。
“然后……然后就是,这男人第二天又把唐辛给约去了,连约了三天。”
明明昨天还艳照,今天的最温比昨天的最低温还要低。
接着便是来自安城的电话,是孟既景打来的。
其实石玉也想过,与其在机场耗时间不如换个方式飞过来,但就始终坐在那里,动都没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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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辛带人回家这事石玉是后来知的,在知她超速驾驶之后。
……
现在他还记得,她上的疤却已经没了。
邹律瞅着面前的桶,还有桶里十五斤的蟹,摇笑了笑,提起来原路走去。
石玉等着他的后话,偏偏没了动静,笑了说:“那就不去了。”
取来了往桶里一扔,放到了邹律面前。
石玉又了支烟,了两在指间,烧一段的烟灰,突然提速变线从两车间的隙开过去,烟灰掉落在上,燃起的青烟熏了睛。
半阖着的人忽然声,更像在找茬。
“然后?”石玉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