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座位上面,小哥儿俩直地坐好,一人一脸的严肃,跟复制粘贴的似的。
唐辛看得直乐,小声地问:“咱们要去哪儿呀?”
两童声几乎同时响起:
石墨:“太白山!”
石砚:“三!”
唐辛连连,“兹兹。”
两张小脸又几乎同时愣了,咧着嘴笑起来。
细看,谁也没觉得不好意思,都有没心没肺。
石玉忽然觉得,带了三个孩门。
了飞机换车,唐辛叹小孩真是力旺盛,这么无趣的对话都能说上两三个小时不停嘴。
回想,也对,当年她带着石墨的时候也是这样,石墨说不个一二三,但是不她说什么都会回应,永远又快乐,她也不会觉得累,什么都想和他说,天晴要告诉他,雨也要告诉他,那是一片叶要说,这是一朵还是要说,不沿路看到什么都想要第一时间与他分享,不知疲倦。
也许是有什么力吧,是小孩与生俱来的力,就像石玉那句“打一落生就带在上的”,会让和他们在一起的人不自觉地展现喜和表达的望,恨不能把全世界最好的一切都捧到他们面前。
可是石墨也是个小孩呀。
石玉解释,可能因为是兄弟吧,也是天生的。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对于他们俩来说都是某某某,有着不同的份和角,唯独他们俩之于彼此是兄弟,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唐辛不知是不是这样,又觉得他说得有理,至少听起来就特别,别一番意义,也像是一力。
临车前,石玉拿两连的防寒服,给唐辛一,两个人分别给小哥儿俩穿上,又仔细地兜上帽,裹好围巾。
唐辛沿路已经看到了搭好的帐篷,还有走来走去的人们的穿着,即使车里仍是适宜的二十几度,也能受到外面的寒冷。
一看显示的车外温度,不到十度,唐辛顿了往石砚脚上鞋的动作,问:“这么冷么?”
明明山脚还是二十度,是夏天呀。
石玉了石墨的小圆,一边拿防风镜给他上一边说:“冷,咱们今晚住在这儿,一会儿天就黑了,等明天天亮了再去山。”
唐辛又问:“山几度?”
“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