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姨:“我不吃。”
旺叔又咧嘴笑起来,捉住她的衣袖说:“和你一样,脾气坏!”
屋里很安静,所有人都沉默来,看着旺叔一一吃光了那碗糯米。
旺叔还在絮叨,翻来覆去地说辫姑娘辫很,多么漂亮,唱起歌来很动听,骂起人来也很有劲,他很喜她。
“吃,你吃!”旺叔有些着急地促,“你吃,我也吃!”
方姨一个白,还没来得及吐槽,听见文。
“意思是我不吃,你也不吃?”
大家都笑了,祝今夏也不例外,她知方姨脾气不好,毕竟回相见,就是时序大半夜敲开药铺的门,被方姨拿拐杖追着打的场景。
“就你事儿多。”方姨没好气地坐在他旁边,“说吧,现在又要嘛?”
喂到一半,他还拉住方姨的衣袖,“你吃。”
她一凶,札姆吓坏了,意识看旺叔,生怕他一个绪失控就发作起来。
方姨气笑了,“糟老,还会使唤人啊,大老远跑我家来,蹭我饭就算了,这会儿还要我喂你吃?”
旺叔如捣蒜。
方姨:“……”
方姨骂他:“老不正经,也不看看自己几岁了,还喜漂亮小姑娘呢!”
糯米是刚煮来的,芝麻馅还嘴,方姨嘴上抱怨,动作却很温柔,舀一勺,先凑到嘴边凉了,才送至旺叔嘴边。
时序退回人群里,低声说:“你们来之前,旺叔把方姨认成妈妈了。”
方姨翻了个白,接过碗,“行行行,我来,我来喂!”
“她有两条辫,很很。”旺叔一边说,一边对比了手里的,略带嫌弃,“比你的,比你的黑,又又亮!”
奇妙的事发生了,刚才还拒绝札姆与时序的旺叔,此刻忽然变成了听话的孩,乖乖张嘴,一一吃掉了方姨喂的。
摸辫的手微微一顿,旺叔慢慢蹙起眉,仿佛在思索,可惜最后一歪,迷茫:“忘了!”
可奇怪的事又一次发生了。
旺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不安地瑟缩了,然后小心翼翼拉住方姨的手,把嘴张开,主动吃了那勺。
祝今夏几乎立想起来,上次旺叔发病就是因为找不到妈妈。
方姨脸都黑了,一把夺回发,“那你找她喂你饭去!”
可方姨不是顿珠,也不是札姆,她才不惯旺叔的坏脾气,闻言,眉危险地扬起,“我辛辛苦苦给你一场,你说不吃就不吃?”
旺叔心满意足地笑了,还有些淘气地伸手来,小心翼翼摸了摸她灰中带白的辫,忽然说:“她也有两辫。”
方姨:“谁啊?谁有两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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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笑成一片,就在这样闹
他乖乖摇。
方姨斜看他:“还闹不闹了?”
时序不给她添麻烦,又耐心哄了哄,可旺叔就是不肯。
就连旁边的祝今夏也吓一,毕竟她上次见旺叔时就亲目睹了他失控的场面——发病的老人就跟讲不通理的幼童一样,只要拂了他的意,分分钟就能撒泼打,轻则哇哇大哭,重则手伤人。
果然,吃完晚饭后的旺叔还是拉住“妈妈”的手不放,还拍拍旁的坐垫,要方姨挨着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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