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肖兰时奇怪地看了他一:“等?什么叫我就知了?你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但金雀哼哼了两声,如旧,没回答他。
这肖兰时心里彻底犯了嘀咕。
如果说一开始金雀突然对自己提这请求,说什么“咱们边就你的本事最大,怎么?现在连帮个忙都不答应了?”之类话的时候,肖兰时心里第一反应是奇怪,而现在他被领着看到这些臂箍,越发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你想想啊,他肖兰时一个外人,之前还撞见旧族的一个重刑犯,被莫名其妙地叫了声“主上”,然后那重刑犯就突然暴毙而亡,这事儿放在谁上,谁不得多少说一句离天地之大谱?
这么想着,肖兰时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背后发寒。
他森森地打量着金雀的侧脸,狐疑。
这小,他妈的不会是想把我带到没人的地方打死吧?
似乎是受到了他的目光,金雀皱着眉对视过来:“这么恶心地盯着我嘛?”
肖兰时:“呵。”
金雀眉宇间先是一愣,然后刚要开。
突然,不远一个糙汉的吼声立就飘起来了,破拉二胡似的嗓在空中喊着,听得人都得眉突然一。
“这兵符之前就说好了,谁有能耐,就拿着他。的确,我们大家都承认,之前康叔他的确是骁勇善战,我们之所不及,所以他手里拿着这兵符,我们不说什么,可是现在呢?他现在死了!他作为降兵,最后还死在金温纯的手里了!你说,你一个寡妇,还有何颜面,拿着这么重要的东西?”
又一个极其激动的声音起来,回喊:“你胡说!你胡说八!金康他为了护着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他连自己的命都搭上了!如今他现在尸首异,连收尸的人儿都没有,你们这些个血的,就通通迫不及待地咬上来了!”
肖兰时循声望过去。
一个发丝凌的女人坐在地上,衣衫褴褛,望上去像是和谁厮打过的模样,领都被扯得松松垮垮。她手里怀抱着一个布包,红褐的绸,不知里面包了什么,透过稠突兀几只尖尖的角,肖兰时猜着,那里面应该是一个木盒类的东西。
在女人两边,站着十几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全都是一脸愁容,看看歪倒在地上的妇人,再看看对面和她说话的男人,各个都是一脸地为难。
望着打麦场上的人群,肖兰时突然就明白那黄绿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金康,兵符,死亡,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