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节(2/3)

“兰时公，那些人，为什么不走啊？”后的一个小伤兵突然说

天上大的七叶莲的光打在他的上，就仿佛予他加冕的冠袍。那个在对面敌人里看来如同鬼魅一般的颜，倒影在金雀的睛里，却是那么的胜券在握，以及荣耀。

闻声，肖兰时先是一顿，而后脸上浮现一个极其复杂的笑容。这什么意思？

一片絮絮叨叨之中，肖兰时听见背后，南边的方向，七叶莲的爆鸣又开始轰炸起来，这边的天似乎都为之一黯。

肖兰时转过来，问：“怎么？还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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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前，不是前后左右，地形最复杂的、对面火力最锋锐的地方，全都一脑儿给有作战经验的肖兰时他来。从一开始，肖兰时费心费力地替他在督守府撕开了条，然后金雀的队伍在跟其后上。

肖兰时耸耸肩，虎牙笑着：“不是你在战前安排的吗，晏安公？说了让我去南线攻，小的收拾收拾这就去啊。”

战鼓猛得被一敲开。

一路都很顺利，结果到了临了最后胜利的时候，金雀突然又要一脚踢开他。

说完，肖兰时提起满是血的惊蛰，也不回地向西行，原本金雀分给他支的队伍，此时也全被金雀召集回了主力军，金雀所在的那边。

偶有零零星星两三个人凑上来，也全是些瘸伤病，嘟嘟囔囔地在肖兰时耳边唠叨着，问什么时候他们的后援才能到。

“嗤。”肖兰时顿了，“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上次在云起荒地上，金康和他手底那些将领们，其实不是非死不可吧？是你金晏安不愿意救吧？要是他们还活着，那在旧族的旗帜，声望比你大得多了，只有他们一死，旧族这些人里再也没有你的威胁，你才能顺理成章地统一了这些人，晏安公，我说得对不对？”

话音刚落，金雀：“不必了。”

他知，这是金雀在最后的冲锋了。

“对。”

肖兰时摆摆手：“得了。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不过咱俩正巧是这个时候相了。没什么好抱歉的。”

“知了。”说着，肖兰时提起惊蛰便要西行。

“晏安公！”“晏安公！！”“晏安公——！！”

“这一战之后咱们还能再朋友么？”

肖兰时又笑起来，看向他：“那就得看我会不会碍着你的路了。”

等到这几十个囚犯完全走旧族的布置中，肖兰时转要往南行。

金雀嘴动了动，最终：“抱歉，让你自始至终地卷来。”

接着，当对岸的几十个男女老少沿着旧族的让开的空地，渐渐走上来的时候。

“晏安公是罗的神祗——！！”

“肖月。”金雀忽然又叫住他。

每个人的脸上都现痛哭涕的动。砰——！

四目相对，满脸是血的金雀直白地望着他：“抱歉，肖月。最后罗人看见的，能带领他们站上督守府台的，必须是我。”

先是有一个人在喊，而后就像是一场瘟疫一般，接连不断的呼喊声就齐齐迸发来，毫无征兆地。

忽然，他被后的一只手立刻拉住。

金雀继而；“你去西面清扫剩余的战场，南面给我来。”

肖兰时转一看，金雀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后，问：“去哪儿？”

肖兰时脸上意味不明地笑着：“小家雀，我还能这么叫你么？你还是那个我认识的小家雀么？”

肖兰时抬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