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牵连到了肩上的伤痛,又痛得他龇牙咧嘴,卫玄序看着他笑:“怎么又醒了?”
肖兰时很是不满地在床上撑起一只手臂:“被你吵醒。”
卫玄序一手端起桌上的粥,一手拿起桌上的茶盏:“那都怪我。先喝还是先吃饭?”
“。”
应声,卫玄序将茶盏递过去。
肖兰时仰着撒:“手真的好痛。”
卫玄序会意,轻笑一声,像是喂猫一样,手臂一抬一仰合着肖兰时的动作,将茶盏里的温往他嘴里,动作很轻,似乎总是怕呛了他。
“吃饭么?”
闻声,肖兰时重新躺在床上,警惕瞥了一手里的粥:“谁的?”
卫玄序答:“我的。”
“睡了。”卫玄序:。
良久,是把肖兰时从他鼓鼓的小被窝窝里拉来,好声好气地劝着让他吃一:“我现在已经步良多。郑哀也试过了,他说好吃。”
肖兰时惊:“他说好吃就好吃了?你不知他什么都夸吗?你从地上抓把土放在碗里,他都能写首八百字诗把你夸来。”
卫玄序用瓷勺起了一,央求:“尝尝。”
肖兰时低望着近在前的那白粥,似乎像是了什么破釜沉舟的勇气一般,最终,还是着伸了嘴。
但粥一,久违的焦糊气息没有袭来,取而代之的,是间一糯米的清香,肖兰时用咂了砸,粥里面还特地放了糖,但不是白糖。
于是问:“你这里面放了什么?”
“橘了,酿成的橘糖。”
“怎么没有橘的味?”
“你细细尝尝。”
又默了两息,橘的那清新淡雅的味才重新布满肖兰时的腔,但是不似他得橘粥,橘的苦涩一概没有,尝到的,像是把那些涩意都拎包尽数抛弃了的甘甜。
“怎么到的,卫曦?”
卫玄序低又递了一勺去:“不告诉你。”
“卫曦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小气?”说着,了嘴边的粥。
“大方的时候你不喜。小气的时候你也不喜。等你好了,我就走,行吗?”
闻声,肖兰时噗嗤一笑了起来:“谁说不喜?天底,我就最喜小气、抠搜、可怜的卫曦。”
忽然间,卫玄序的双眉一皱,低,避开他的睛。又装着冷意的调调,似乎像是训斥一般:“幼稚。”
肖兰时笑了两声,没忍住,抬起手,像是摸小石一样,在卫玄序的发上胡抓了两。卫玄序的发很很,摸上去,就像是缎。
“我就幼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