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耳边一声怪叫:“不羡仙没有丑时的太!”
吓得肖观策浑一个激灵。
他本能地抬起重剑,笨拙地拿在手中,一转,发现宋石脑袋上披了个披风,一脸恍然地指着肖观策手里的羊卷,重复:“对、对!不羡仙本就没有丑时!”
肖观策皱眉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一直站在你的后面。”
“怎么不声?”
“我说了,但你没有理我。”
肖观策心里撇撇嘴,而后问:“你说不羡仙没有丑时,是怎么回事?”
宋石认真:“我在不羡仙住的时候,有好几次夜里起夜,去解手再回来的时候,太忽然就从天边亮了。当时记得清清楚楚,我门的时候,明明是时,而从茅厕来,再去看度量,就已经变成了卯时,当时我只觉得我在梦,也不敢跟公说,现在若说不羡仙没有寅时,那便是完全对得上的!”
闻声,肖观策思忖片刻,又问:“那在那个时候的不羡仙,有没有什么异样?”
“异样?”宋石陷沉思。
“对,就是和平常不一样的事。有没有?”
几息后,宋石忽然一惊一乍地喊:“我想起来了件事!”
喊得肖观策本就张的心一阵突突,连忙安抚:“你小声说。”
宋石低了声音,有些神秘:“其实这事儿本也不应该跟你说。就是一开始肖肖假面来到不羡仙的时候,为了夺取萧关的通关文牒,有好几次都是趁着夜,偷偷潜公的房间去窃取。听他说,每次都撞见公不在睡,而是在禁池里。”
肖观策锐地捕捉:“禁池?”
“就是不羡仙清堂后面的一个浴池,和清堂相连,不允许外人,只有历任卫家的家主才能。公那本叫《卫家族训》的厚本上好像是说,凡是历任卫家家主,每日都要禁池沐浴。”
“你算是不羡仙的家,你也不能去么?”
宋石:“嗯,公不允许我。但里的,总是我透过外的换的。禁池的,和我见过的任何一都不一样,我也不知怎么说,就觉好像……有公和伏霜的气息。”
“那些排到哪儿了?”
宋石如实答:“了不羡仙的后山。”
“那是不是开采琉璃的地方?”
“是。”
得了肯定的回答,肖观策立刻将指碰在宋石所说的位置,不断调整着羊卷右角的年份,终于,在一幅幅看似毫无关联的黑白线条画卷中,肖观策恍然叹了声:“原来如此!”
宋石一脸不解地望过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