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拖延南线梁军主力渡河的速度,但他将半数骑兵当作殿后兵,署在渭北岸,其漠峪河东岸的防线崩溃之后,他手里没有更多的机动战力,对整个局势的崩坏,也就本没有补救的余地。
等到漠峪河以西的步骑都东岸,冯宣也没有冒险去直接攻咸城对岸的万余敌骑。
这时候甚至都没有必要专门去为南线主力打开北渡渭的通,冯宣直接率领兵往北面,往泾河谷南的池县境集结,与南线主力形成南北夹攻之势,彻底叫成德军遁地无路、飞天无门。
池两千余守军,第一时间弃城往醴泉城逃去,随后更多的成德军人,都往醴泉城蜂拥而去。
冯宣对此也都是无动于衷,他在等南线主力就班的渡过渭,再一起往醴泉城过去。
醴泉城池是极为固,但醴泉就在泾的西岸,四周一平川。
王元逵是在渭河里凿沉大量的舟船,但没有敌军的扰,冯宣相信军战船驶过来,与两岸的辎工营辅兵将一艘艘沉船从主航上拖开,恢复渭、泾等主要河的通航,并不需要多少时间。
到时候他再与荆振、孔熙荣、李知诰等路兵在醴泉城外会师,等洛新造的重型战械将源源不断的经渭、泾河运来,必然能以低得多的代价叩开醴泉城的城门。
韩豹率奔袭三百里永寿县东南的黑风沟,双脚就被战靴磨得血淋淋,之后又率前锋疲卒将平夏骑兵引黑风沟纠缠,等他被抬池城救治时,两脚早已经一片血模糊。
在后续兵赶到黑风沟增援,第一批黑风沟的三百多前锋,两百人战死,余者,包括韩豹在,皆是伤痕累累;而等卢泽率泾河谷,李思齐率平夏骇然而走,从铜官城往西迂回突袭的两千兵,总计有五百多人战死于黑风沟之。
突击兵没有重甲护,又是极致疲累,战死五百多人,仅在黑风沟战场留两百多敌军尸,以战损比例来说,要远远过敌军,但就整个拦截作战的战局而言,却是首功。
四月旬,八万大梁步骑及军锐,将五万多武德军兵卒及将吏家小死死围困于醴泉城里。
醴泉城是固,但作为雍州辖县城,仅有五百步纵,环城墙一周仅两千余步而已;远不能跟城墙逾二十多里的雍州城相提并论。
这么大的城池,平时城里也仅有六七百民居住。
这时候王元逵、王茂却将连兵卒及王氏亲族、将吏家小近六万人以及三四万匹大型牲都装了去,拥挤程度可想而知。
醴泉城太小,城中即便可以宰杀战及其他大型牲充饥,但没有什么防御战械。
而在将四城门堵死之后,围城的兵直接将旋风炮等重型战械推到城前二百步,甚至可以无死角的轰击到城中任何一个角落。
这时候不可能再给王元逵、王茂父什么厚待。
除了营指挥以的中低级武官及普通将卒投降可以得到豁免外,荆振亲笔所拟的敦降书,将成德军一级将领、吏臣及王元逵、王茂父都列必擒或必杀的战犯名单。
荆振甚至还给王元逵、王茂父的颅开千金赏格。
在上百架旋风炮、攻城弩持续攻,守军每时每刻都要承受伤亡,士气很快就彻底崩溃,陆续有守军兵卒吊着绳索城投降。
到第四天醴泉西城门守军副将奢联合将卒擒住主将王烈,打开西城门迎接围城兵城,沿路守军皆望风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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