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贺礼(2/2)

除了司氏外，寿州军诸多人一举一动，犹是南司关注的要。

还有一重要原因，表面上看同样也是司氏被寿州军隔绝在泗以东。

目前寿州军并没有决心跟朱让、梁任绑到一棵树上，虽然作为当年金陵逆的元凶之一，与楚廷有着难以跨越的沟壑而无法媾和，但徐明珍年初之后染病卧床不起，到这时候都没见转机，叫事存在诸多的变化。

当然，洛也有人主张可以先用割据作为条件稳住司氏，但更多的将臣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临去梁国馆，冯翊邀请郑希玄饮宴，郑希玄只是笑着婉拒。

除了战争之外，韩谦向来也注意利用多手段解决问题，自然也曾派人暗中试探司氏的态度。

冯翊邀请也只是客气，当由蔡宸陪同着，往梁国馆而去。

“阮延之阮陶相距两个月，前日就再次到金陵来，却也没有见其他大臣，这两天都住在寿王府之中，许是司家与信王那边已经谈得差不多了，”蔡宸为鸿胪寺卿，接见、照应梁国使臣是他的差遣，陪同着走梁国馆，在明溪厅里坐，趁随行官员被其他差事缠住之际，将他所掌握的一些消息告诉冯翊、文瑞临，同时也好奇的问，“司家居徐泗，历来都是投机耍的墙草，君上怎么会没有派人去争取？”

这极可能会推动楚廷朝野接纳司氏，对梁国采取更的态度。

作为梁使，当然不可能随便，见侍府、鸿胪寺的官员查验无误，将计时钟小心翼翼运往里，他们也要先去都亭驿南街的梁国馆等候召见。

因此，他们心也并不觉得大梁兵是不可战胜的，心里还没有形成影，自然绝不可能接受大梁开的苛刻条件，放弃割据地方的野心，去投附大梁；而韩谦显然也绝不可能同意司氏割据地方。

寿州军与梁军打了这么多年，彼此死伤无数，寿州军只要有一线可能，都不会投降梁国，而被寿州军隔绝在泗以东的徐泗军，就算他们想直接投附大梁，也将面临被朱让、徐明珍以及信王杨元演三面夹攻的局面。

倘若徐明珍在恰当的时机病故，楚廷不是没有接纳寿州军投附的可能。

相比较之外，司氏此时投附楚廷，还能勉保持割据地方称藩的地位。

“司氏虽然令人不屑，但徐泗军占据徐泗海密沂等六州、两百余万军民，要是能争取过来，将极大加快战事的程，洛怎么可能不去争取？”冯翊拍着脑门说，“然而恰恰也是司氏这些年待价而沽惯了，这些年也没有跟我们打过仗，难免拎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的骨！”

当然了，洛也考虑过这一系列的况，即便不会许诺允许其割据徐泗，但也努力通过线，希望司氏能保持现状，未来未必没有谈的机会跟可能。

不过除了郑希玄除了担当侍卫亲军的主要将领外，郑晖更是大楚派驻兴王府的封疆大吏，郑氏在金陵的基从来都没有被人动摇过。

郑榆、郑畅两人这两年来都相继因年老多病而致仕离开大楚朝堂，两人都没有留在金陵城里，而是回黄州祖宅安度晚年。

不过，现在从阮延之阮陶两次秘密赶来金陵，只与杨致堂密会以及诸多其他的蛛丝迹来看，潜伏于金陵等地的秘司人员，则倾向认为司氏已经与信王达成共识，就等着居宅养病多年的杨致堂站来，正式推动楚廷接纳司氏的投附了。

不过，冯翊与文瑞临说的这两原因，也是直击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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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楚军也已经结束了闽地的战事，顾芝龙、黄虑率数万兵押送闽王王氏一系及将吏万余人，已经从建州赶回金陵，这使得楚国朝野士气大振。

不过，即便当年乃是郑氏大力推动梁楚和议，也是楚廷之中的亲梁派，但郑希玄为侍卫亲军大将，要是私接受梁使的宴请，明天指不定有多少弹劾奏疏飞政事堂呢。

其一乃是司氏被寿州军隔绝在泗以东，与大梁兵没有太多接战的机会，以前也没有打过恶仗，因此他们不会以为大梁锐的战斗力有多大。

他们将之前的一系列战事结果，归结为东梁军的不堪一击，也认为蒙军实际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可胜。

“兴许寿州军横在泗以西，阻止司氏有其他选择！”文瑞临说，“洛倘若能先兵击溃寿州军，徐泗的形势可能会有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