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八章 炮战(2/4)

萧衣卿虽然在乌素大石的边，位于平县城东南角的一座寨里，但他的视线还是始终盯在平县北、金泉山南麓的太岳行营军，也是着斥候每隔半天都要通报一遍太岳行营军的动静。

一队队梁军簇拥着盾车、弩车，往杨屋峪西面蜂拥而来，最前线的将卒停在敌军防线五百余步开外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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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阵地之间的积雪，早已经踩实。

除了晋城原有的四万守军，作为殿后兵，负责拖住梁军韩东虎所（第一中央行营军），以及在泽潞驿以东署一万骑兵，防备有梁军会穿到东面的陵川县境，攻他们的侧翼外，乌素大石与萧衣卿亲率六万步骑都平县境，同时盯着西南的梁军孔熙荣（第一中央行营军）以及西北面的太岳行营军分兵。

九日了一天大雪，天气越发严寒，使得晋城军民北撤变得更加缓慢，但这在蒙军看来，同样恶劣的风雪严寒，使得形势对他们还要有利一些。

一方面是他们对严寒天气的适应要，另一方面他们在骑兵规模上占据绝对优势，大雪天气以及没及大的积雪，将严重阻碍以步卒为主的梁军主力从南往北追击。

他们要在敌军主力回撤之前，击溃这两万锐步骑，不要说苏烈、李延等将了，即便是伊川河上游山地组织过三十多门火炮行齐演练的陈昆等人，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温渊率集结于南面十七八里外的防线上，看似将攻的矛对准野人峰一线的敌军，但实质上是承担起掩护侧翼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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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虏骑还真是小心谨慎啊！竟然都没有故意留破绽，将我们引诱到垣山以东予以围歼！”苏烈蹙着眉，说。

即便最终会叫一分敌军逃走，那也没有办法，首先要先确保实现总的战略意图，而不能苛刻追求过于极致的战果。

没想到蒙兀人这次变得如此谨慎，竟然从到尾真的就只想将晋城军民接走，在杨屋峪及以东地区，足足留了两万多锐步骑。

以此形成一条从晋城通往壶关的安全通，方便滞留晋城的十万蒙兀妇孺北撤。

杨屋峪西面的无名矮山之上，李秀、陈昆、苏烈等将在铠甲外都还穿着一层御寒的裘袍，寒风像刀一般刮过来，将卒脸膛都被冻得通红。

厚厚的积雪将极大拖延包括第一、第二中央行营军的梁军主力北上，颜真等倘若能顺利将太岳行营军三万锐封挡在垣山以西，那他们就能成功将晋城十数万军民接应到潞州境，在潞州整顿阵脚。

这边距离杨屋峪仅六里许，晴空万里，荒野间的积雪漫刺的雪芒，不需要借助铜望镜，他们就能将杨屋峪附近的敌军防御看得一清二楚。

九日夜之前，太岳行营军苏烈、陈元臣、温渊诸兵，便冒着大雪天气，从后方驻营差不多与垣山平行、相距仅六七里的防线，集结成两个攻击集群，对准杨屋峪以及垣山南侧的野人峰。

苏烈等将都近距离观看过火炮的试，知其威力大，但火炮迄今为止，还没有大规模投实战，能不能借助火炮快速攻杨屋峪，他们现在还不是特别有底。

他们之前更期待敌军的野心大一些，期待敌军能故意将他们引到垣山以东然后试图围歼他们，这样他们能省掉攻杨屋峪、打通垣山东侧通这一关键的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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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这一况，乌素大石还从南线调了五千骑兵，从南面靠近野人峰，以便必要时能从侧翼扰攻野人峰的梁军。

他们除了要以最快的时间，撕开敌军在杨屋峪的防线外，还需要在敌军反应过来之前，快速通过杨屋峪，垣山以东的开阔地区行集结，形成有效防御，才能真正的实现“关门”这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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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仅有一百一十里。

这么近的距离，换作在平时，快扬鞭一天能跑两三个来回，锐步卒一天也能跨越过去，但寒冬时节，荒野皆被厚厚的冰雪覆盖，看似宽敞的驿，十数万老弱妇孺一起涌上来，注定会变得狭窄拥挤无比，行动也注定会变得极其缓慢。

当然了，他们也好诸多预案，倘若敌军主力比预计更早回撤，太岳行营军就是攻占杨屋峪为目标。

这一仗的真正主攻方向是杨屋峪。

天气太过寒冷，积雪被人畜踩踏后也不会化，而是冻得更结实，在坷坷坎坎间形成不溜湫的冰溜，甚至需要用刀斧凿冰棱或铺上杂草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