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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寒直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碧岑贴了一闭声符。

梦里那个几乎夜夜现的缠人艳鬼消失了，娄景难得睡了个好觉。

碧岑：“……”他才是奇怪的东西！

三皇觑着她的脸，神变得更慌：“我兄弟怎么样了？他还好吧！”

“不然，回到帝都的只会是殿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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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岑却已经丢他，影消失在黑暗的夜里。

*

碧岑冷冷看他：“嘴不想要，我可以帮你把它闭上。”

碧岑忍不住想，她是不是不该去找娄景。

三皇晚上也被吓到了，跟在碧岑后忍不住就开始絮叨：“说来也是奇怪，到了那观外面，那些鬼都发了狂，莫不是观里面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府主，你要不什么时候过去看看。”

三皇说着说着，悲戚地嚎了一声：“是我连累了我兄弟啊！”

碧岑：“闭嘴，让开！”

三皇：“你凶什么？我就问问，还不准我关心一救命恩人了？你好没理！”

“一炷香以后它自然会掉来。”碧岑中闪烁着冰寒的光，在三皇看来简直不像是属于人类的神，诡异无比：“这期间里，殿最好老实待在定天府，不要生事。”

第二天悠悠转醒时，娄景觉上酥，睡得太舒服了，他一时间觉不到的存在。

他真的需要她吗？

他张开嘴，惊恐地发现自己真的发不声音了，伸手扯脑袋上的符纸，那符纸却像黏在他的脑袋上一样，怎么取也取不来。

三皇：“……”好她个刁民！竟敢这么对他！

他不知，他睡着后，碧岑坐在床边，小心地碰了碰他留灼烧痕迹的手背，满心愧疚自责。

他缓慢地眨了一睛，前一片黑暗，困意很快混合着疲惫重新涌来，他翻了个，又睡了过去。

*

三皇：“……”他人傻了，用惊惧而恼怒的神瞪着碧岑。

碧岑忽然停了脚步，转森森地看三皇。

可她死了几百年，一朝重生，回到了从前，怎么可能放他呢。

娄景迷迷糊糊要睡着了，忽然被一声嚎叫惊醒一瞬。

碧岑住空的，那里已经没有了心，可因为想到这个问题，心的位置似乎又有了刺痛。

碧岑咬了咬，低，指尖轻轻地抚过他的眉。

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她给娄景带来的好像都是伤害。

三皇原本还想再嚎一嚎，被她的神吓得一缩脖：“……啥这么看本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