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差距仅七岁,贺繁每年京朝贺,因此大家都颇为熟悉。遇到他便等于遇到了救星,代表着那段苦难总算结束。
世人常说否极泰来,与她而言的确如此。
之后的人生充满了传奇,怀熹帝迫于各方压力不得不手清剿叛逆,当时太已经落败逃亡,大公主一党尽皆伏诛,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便只剩云漪一个,加上国师与望海郡的拥护,她顺理成章当上了皇太女,但她却失去了昔日的家。
驸与皆死于那夜的变,次云璁侥幸逃过一劫,奉颉带着幼女生死不明。
登基次日新帝,百姓夹迎。
她坐在帘幕卷的华盖御辇上朝狂的民众挥手致意,当日行防御极其严密,所以街角一小小的动也引起了禁卫的注意。
“是一个残废的乞丐,从巷里爬来想瞻仰圣容,已经被拿了,陛莫要担心。”随行女官汇报,“也是不容易啊,差被人踩死。”
云漪就这样见到了奉颉,他已被折磨得不复人样,手足脉俱断武功全废,上千疮百孔无一完好肌肤。
她不知他经历了什么,也不知他如何逃脱的,但看到这幅样,便猜到孩应该凶多吉少了。
在太医院的全力以赴,他终于捡回了一条命,也能行动自如,但却永远无法习武,他为此一直耿耿于怀,更以为丢失了小公主愧疚难安,觉得自己没有用了,怕她会解除契约。
“如今整个幽冥都听命于我,所以我最不缺的便是忠心的死士,但奉颉是独一无二的。若是没有你,我活不到现在。所以奉颉,你有何心愿?只要说来,我一定帮你完成。”
他垂坐在那里,耳粉面颊飞红,“我想陛的红衣郎。”
云漪不禁莞尔,红衣郎是女帝品阶最低的侍君,一般存在于初登基未立正君时。
“别人削尖脑袋想来,图的是荣华富贵或功名利禄,你又图什么呢?”她笑着弹他额,“你知怎么侍寝吗?”
但他既然提来了,她自然也就应允了,反正为女帝富有天,多睡几个男人也没什么,何况奉颉生得好看,与他肌肤相亲并不会太为难。
司寝女官安排好了日期,那一日她提前理完朝政回到了寝。
其实她对奉颉并无多少男女间的/望,只是一纯粹的喜。有像是对孩童或小,但又更刻更真挚。
奉颉在偏殿沐浴,她捧着果盘悠闲的走了去,原本想同他闲话,不料却把他吓得够呛,躲汤池不敢来。
云漪笑的不能自已,索坐来:“有什么害羞的?你既要侍寝,还怕别人看到你的?”
其实她并未真的想让他侍寝,就是存心逗一逗。
正值新旧替,政务繁忙,整日里令人焦烂额,难得有个轻松时刻。
奉颉不过十六岁,四肢修清瘦,沐浴着泽的肌肤如玉般莹,中不足的是即便养护了许久,伤痕依旧隐约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