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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不大,十分清净,连一个人都少见,这会儿彭师爷正坐在院中喝茶晒太。
陶煜从屋中走来的时候,就瞧见自家养父的模样,他望着远方心思不知去了哪里。
“爹。”陶煜忍不住喊。
彭师爷回过神来瞧了他一,笑着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今日要发案,我睡不着。”陶煜走到他对面坐。
彭师爷却说:“我教了你十年,若是你连一个小小的县试都过不去的话,岂不是显得我这个当老师的不会教孩?”
听了这话陶煜中升起几分喜,似乎想笑却又忍住,又问:“爹,那我跟那赵景焕相比,谁的名次能靠前?”
彭师爷一愣,无奈笑:“你跟他比什么?”
陶煜却持问:“我只是想比比看。”
彭师爷沉了一会儿,才:“那孩脑灵活,看起来不像此次主考官喜的模样,不过他师承曾老先生,既然能回乡赴考,学识肯定是不错的。”
听见前面的话陶煜还没兴,就又听见了他后面的话:“爹,他比我小,难还能比我厉害不成?”
作为青州城颇有才名的文人,陶煜也是自有一番傲气的,从未觉得自己会比别人差。
彭师爷见他满脸不服气,挑眉说:“科举一,学识重要,运气也同样重要,所以你问我县试谁胜谁负,爹也无法回答你。”
“但是科举之外,那孩却是着一个聪明脑袋。”
这话却让陶煜更加不服气了:“他也不过是有些小聪明罢了,文人比的是学识。”
彭师爷瞧了他一,忽然问:“煜儿,此次的县案首不会是你。”
陶煜脸猛然一边,颇有几分不甘愿的问:“爹,你还是看好他吗?你才只见过他一次,怎么就知我不如他?”
彭师爷却摇了摇,说:“县案首是不是他不一定,但绝对不会是你。”
陶煜一怔,有些疑惑的看向彭师爷。
彭师爷叹了气,提醒:“县试之前,我曾同你提起过此次的主考官,他乃是知府属的知县大人,已经有五十岁龄。当时我告诉你的那些话,你还记得吗?”
陶煜的脸微微一变,低不敢看对面的人:“我还记得。”
彭师爷方才茶杯,看着他问:“既然你都记得,第一场为何要提前卷,还提前那么的时间?”
陶煜的脸微微发白,抿着嘴沉默了老半天,才说:“爹,对不起。”
“当时我见他牙尖嘴利,便想要给他厉害瞧瞧,让他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