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倒是也并无偏见,“至于主持院试的学政是谁,又不是这考生能决定的。”
话虽如此,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如王山这般平和的,院试考完之后,包学政草包的名就越传越远,即使知府派人理也无济于事。
而等院试发榜之后,位列前茅的又是名不见经传的赵景焕,顿时又引来一阵轩然大波。
一开始林家和金宝听见包大人的打油诗,心底还在看笑话,谁知等小三元的名来,他们还未兴过几日,这笑话就开到了他们家少爷上。
这一日金宝从外回来,气得脸都在发白。
赵景焕瞧了他一,问:“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在外受了什么气?”
“少爷……”金宝意识的想要告诉他。
林家却厉喝一声:“金宝,少年上要参加今年的乡试,别为这些蒜的事来打扰他。”
说起来也奇怪,原本院试和乡试是岔开的,一个三年两场,一个三年一场,虽然都在八月却会隔开一年,但今年却正巧撞期,以至于院试不得不提前到了七月份。
所以赵景焕考完院试之后,就得不停蹄的准备乡试,并且连秀才宴都推迟了。
不过赵景焕倒是觉得,学政大人直接取消了秀才宴,可能是跟外的打油诗有关。
林家不开还好,一开赵景焕就知不是小事,皱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叔,不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该瞒着我,否则事到临让我如何应对?”
听了这话,林家脸微微一变,着说:“少爷,外对您小三元的名有些议论,不过都是他们吃不到说酸。”
赵景焕微微挑眉,仔细问了一遍,这才知原本吃的瓜,成了自己的瓜。
他什么时候跟包学政扯上关系了,就算从赵德海那边算起,两家也从无往来,临了他拿了一个小三元的名,倒像是成了包学政的代言人似的。
但锅已经在他上了,赵景焕想要不背都不行,就算他登疾呼他跟包学政没有一钱的关系,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
赵景焕皱眉:“这事你们为何不早说?”
林家一时为难:“原以为过几日就没事了,谁知反倒是越来越……少爷,我们也是怕影响到你备考乡试。”
“若是就这般放任去,即使将来我考中乡试,会试,这草包小三元的名也会在我上挂着。”赵景焕却如此说。
林家这才着急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少爷与包学政从无往啊,再说这院试评卷的山都是从五百里外请来的,他们一个个学富五车,又不是学政一个人得主。”
赵景焕眯了眯睛,忽然瞧见一人在门探探脑,那纠结的表,猥琐的姿态,可不就是陶煜吗。
赵景焕冷哼一声走上前去,一把抓住探探脑的人:“你来什么?”
陶煜抿嘴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