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燥的天气就算是有再好的休养也耐不住,赵景焕坐里也难免有几分心烦意。
脱了衣服也没能凉快多少,而且光膀更容易低汗,到时候若是落到了考卷上的话还得被认为是瑕疵。
到了这个时候,科举已经成了力活,力最差的那一批的倒的倒。
赵景焕了几个呼,迫自己冷静来开始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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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3四书题每都要写200字以上,4经义题则需要写300字以上,这总字数可实在是不少,需要费不少时间。
不知是不是心浮气躁的缘故,赵景焕总觉得自己的字都不如平时的好看,他伸手了眉心,暗要不要等一等,等晚上凉快一些再誊写。
丁翰林是个北方人,第一次承受南方的酷暑,忍不住抱怨起来:“这都八月了,北边都穿不了夏衣了,怎么青州还这么。”
赵景焕坐了一会儿就开始汗,汗滴滴答答的差没在上淌一条小河来,坐在凳上的位置都已经汗了一大块。
随着日越升越,赵景焕上的衣服已经全透了,他索将衣服脱来拧了,这会儿倒是有些后悔没带晾衣杆来,不然这会儿能挂一挂。
没等他好决定,外忽然发碰的一声,听声音的方向就在他旁边的考棚里。
场才不到一日,现在被拖走等于是放弃了这场考试。
这一年的青州八月实在是太了,不只是考生们备受折磨,坐在那边监考的考官也疼不已,一个个满大汗恨不得将扇甩得飞起。
州的八月得不像话,赵景焕排队场的时候还能受到一丝凉风,谁知日升起之后火辣辣的光肆无忌惮的散发着气。
他不得不一次次的呼,免得烦躁的心思一旦被激发就更加难以收拾。
不过像是今年这般酷暑的,也是实属少见。
陶煜也算是在青州大的,这会儿却也不适应的很,衣服早就脱了,脸颊还是红彤彤的一片,惹得发丝儿都在往滴。
旁边的考官只得劝他:“青州这块儿就这样,起来比京城还遭罪。”
考棚虽然能遮挡住太,这会儿却如同一个烤炉一般,将坐在里的人几乎烤熟。
赵景焕皱了皱眉,因为那声音听着就像是一个人狠狠栽倒在地,若是在寻常时候,他肯定是要走过去看一看了。
坐在通风之还有扇可用的大人们都是如此,可想而知坐在考棚里是个什么滋味。
倒是系统不明的问:【宿主,你为什么不使用保衣?】甚至还把保衣的商品简介打开,
很快有两个衙役走过来,门一检查就:“又中暑一个。”
不过他是不是一把上的汗,以免汗打坏了卷。
赵景焕写得也是小心翼翼,已经打定了主意等到夜晚凉快的时候再誊写,免得自己的汗坏事儿。
被酷暑为难的显然不只是他一个人,赵景焕年纪小好,还能扛得住,那些年老衰的可就不那么轻松了。
赵景焕依稀能够看见那被拖走的考生脸苍白,浑虚汗,也不知最后能不能保住命,若是能的话好歹命还在。
丁翰林却是个好心的,叹了气说:“让大夫给他们好好看看,最好别人命,不然终归是不大好。”
旁边的考官却说:“连这天气都耐不住,也活该他们考不中。”
就像是赵景焕隔这一位,失去知觉之后直接被两个衙役拖了去,他的考卷会被立刻封存起来。
偶尔停来歇一歇的时候,陶煜就往不知名的地方看去,似乎这样就能瞧见赵景焕似的,他皱了皱眉,暗:“那家伙是京城人士,不知有没有过去。”
丁翰林只觉得过来的风都是阵阵浪,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将袍脱了,他一动,周围的几位大人也耐不住脱了袍,这倒是稍微好一些。
其实乡试闹人命是常有的事,毕竟不是每一年的八月都能凉快来,酷暑暴雨都是难熬,而读书人通常贵。
乡试的考场不到时间也不能离开,但这时候会备一个大夫,如果有考生临时生病的话能够先医治,当然一开始治病就代表你放弃这一场考试了。
这时候又有考生被生死不知的被拖考棚,丁翰林忍不住骂:“这鬼天气,第一天就过去这么些个,后还怎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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