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颔首,笑着:“多谢姨娘。”
“是,郡主。”
玉禾说:“婢也不知。”平日里王爷总是温文儒雅的,看起来很好相。可今日脸一板着,好生吓人。
沈婠也未细想,横竖明日也能见到恒之,到时候再细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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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婠修书一封让玉禾给裴明泽送去。裴渊又活过来一事,得让恒之知,免得了什么意外。她现在也不知裴渊到底想些什么。玉禾回来后,沈婠便问:“王爷怎么说?”
恒之不兴?
沈婠想起上一世的自己。
送走兰姨娘后,沈婠命人前去查探,果真在西边第九棵梅树发现了一条密,地上还染了几滴涸的血迹。玉禾回来禀报后,沈婠便:“让沈事去把那条密封了,免得以后那小贼再来。”
“那还要去追捕那小贼吗?”玉禾问。
容铭睨了沈婠一,“我与他棋哪一次不是输的?你来得正好,我教了你这么久的棋艺,也很久没有考验你了。你今日便来我这盘残棋,看看你这些时日有无生疏了。”
若方才的裴渊当真是第二颗石里的裴渊,那么她真正的仇人也就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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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铭已是站了起来,“无妨,神仙虽是救不了了,但是你还有一个方法。”容铭微微俯,压低声音:“人计。”
玉禾摸摸鼻,说:“王爷看起来似乎不太兴,看了郡主的信后,也没说什么。只说了明日会在容大夫那儿等郡主。”顿了,玉禾又:“对了,还让婢带了两个随从回来,说是要守在郡主的院里,保护好郡主的安全。”
次日一早,沈婠便去了容铭那儿。裴明泽与容铭正在对弈,沈婠一瞧,笑着:“先生又要输给恒之了。”瞧瞧这棋盘上,白占据了半江山,黑少得可怜。估摸着无需一刻钟,黑便要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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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兰姨娘亲自过来了,悄声与沈婠说:“老爷说绽梅园西边第九棵梅树有一条密,通向沈府外面的。老太爷搬这个宅邸时,密便已是有了。”
沈婠低细细一看,笑:“先生呀,这盘棋是神仙也难以挽回了。这算哪门的考验呀。”
霜雪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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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婠想了想,问:“王爷为何看起来不太兴?”
沈婠:“追,怎么不追。若是有人问起,你便说府里小贼了,其他不必提起。”
里有什么特别之?若是兰姨娘不知的话,便让兰姨娘去问父亲。”
沈婠额,只觉有些隐隐作痛。这可糟糕了,裴渊又回来了,而且这回还让他给逃了,后患无穷呀。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