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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抬举。”顾南风也跟着笑了笑：“那时太年轻，不知天地厚。”

沈榭沉眸：“所以你就来招惹我，招惹完就跑。”

砂红梅，越往里走，红梅的颜越正。”

沈榭：“嗯，我知你喜红梅。”

“不过你那时候确实太沉闷了，看着就不好惹，我就喜招惹你这不好惹的人。”

当年除了沈榭，他还挑战过其他人，白虽然文采斐然，却本不会武功，打一拳就能哭好久，那个时候没少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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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不是记忆混了吧。”顾南风没敢说沈榭是人里西施，上黎院那么多才华众的世家弟，他算什么。

沈榭低轻笑，神温柔：“当时我正好随父亲，便见到了你，父亲还说，此不简单，以后定能封侯拜相。”

“我可没跑，谁知后来会发生那些事？”顾南风皱眉，后来发生的一切都超乎想象，刚回镇北的时候，他还给沈榭写过信，不过没有收到回信，因此生了好一阵气。

“你这里的品倒不少，我记得以前里有一绿梅，也很好看，只是终究不如红梅鲜艳夺目。”顾南风看着一望无际的梅，置其中，恍惚间像回到了过去，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

这个别庄早就存在，十二年前顾南风刚离开京都，他便吩咐人去寻红梅树，亲自在这里盯着栽，之后镇北王府事，沈榭大醉一场，在红梅树心伤了许久，直到老祖宗派人来接，沈榭才回去。

“你那个时候就见过我？难上黎院不是初见吗？”顾南风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当街策不算奇事，他对自己的术过于自信，所以才会那般。

顾南风喜的，他都记得，永志不忘。

越是难以完成的事，他越是想要挑战，在镇北，同龄人都不如他厉害，在京都听到沈榭的名声，顾南风当即起了兴致，跟沈榭打一场，方不负此行。

沈榭却不知顾南风给他写过信，估计是父亲知到什么，把信拦了来，否则定国公府与镇北王府私通信件的罪名来，他们也很难逃脱，毕竟镇北王摊上的是谋反的罪名。

“十二年前，刚过完年节，你便到了京都，穿雪白华服，骑着纯黑汗血宝，从京都的大街上掠过，当真是猖狂至极。”

“哪里的话，你本就，当时整个上黎院都比不过你，不是文章还是武艺，都不如你。”沈榭还记得顾南风第一次见他就要跟他对战，沈榭一直很低调，不知顾南风怎么就注意到了他，又想起顾南风之前当街策，心生厌恶，厌恶之余，不免也有几分欣赏。

如今风度翩翩的君，小时候却是个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