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焰低低垂着,摆着夜阑珊睡袍腰间的带,过了一会儿,才很小声地答:“没有。”
池焰咬,拼命摇。
这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的少年,他不允许他和他之间的初次,有半分的遗憾和委屈。
夜阑珊觉得池焰这样简直可死了,他抬手摸了摸他蓬松柔的发,低声笑问:“怎么了。”
“怎么,吓着你了。”夜阑珊微微压低了右眉,眸间隐隐带笑,却是冷声开,“池焰,我昨晚,让你疼了么,待你了么。”
池焰趴在自己的手臂上不肯抬,轻微凉的薄荷音闷闷地传来:“哥……我错了……次,一定不会再那样不小心了!我不想……不想因为我……耽误你的……正事……”
池焰现在很清醒,血里没有药作祟,整个人乖得要命,夜阑珊话音才落,他便乖驯地重跪坐在了夜阑珊面前,依旧是鸭坐的姿态,十分可。
夜阑珊轻轻吻了少年的额,又吻了人的鼻尖,然后,低声哄:“乖,不逗你了。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说实话,不准骗人。”
夜阑珊见状,睫轻垂,眸间带笑,手指顺着池焰的侧脸,至少年后项,低声逗他:“宝贝儿,你趴着不动,是想这样跟我试一次么。”
“正事?”夜阑珊的纤俊手指从池焰的发丝至他的耳边,轻轻描摹少年的耳垂和侧脸的肌肤,片刻后,他低声,“宝贝儿,现在,除了你,我哪儿还有别的正事。”
池焰无心窃听夜阑珊的工作事宜,想拿手机来玩,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早就因为电量不足而自动关机了,好在酒店有各款式的充电线,池焰找到了适合自己的那款,充电片刻,便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夜阑珊昨晚是第一次跟池焰真正在一起,他不想让池焰醒来后发现自己一个人被扔在了酒店。
十八年的脸都丢尽了……
上午十一多,夜阑珊和池焰刚刚吃过早餐,伍酒苓便给夜阑珊送来了一新的手机。
*
事不可能像夜阑珊说的那样凑巧,夜阑珊一定是特意为了照顾他,才让整个剧组都停工了一整天。
“哥……”池焰低低垂翘密实的睫,修手指纠缠着自己浴袍腰间的带,小声,“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我……”
夜阑珊伸手环池焰瘦的腰,将人带怀里,池焰便被迫跨坐在了夜阑珊的上。
那个rush,就算是再如何猛烈,也不至于让他过了一整夜还好不了。
所以,即便是生生陪他假寐了两个多小时,夜阑珊也甘之如饴,没有半分怨言。
夜阑珊担心池焰面对旁人不自在,便很贴地亲自将人送了卧室,并帮他关好了门。
这话说来,池焰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明明力的也不是他,明明他平日里的能也好得不能再好,可在这回事上,他好像真的……
池焰越想越难为,最后,脆就“跪拜”到了床上,埋在手臂间。
“那你躲什么。”夜阑珊颌微仰,睫低垂,冷着脸对池焰压低了声音,“过来。”
“哥……”池焰实在有些难为,不安地伏在原地,怎么都抬不起。
其实,夜阑珊今早七多就醒了,他刻意轻手轻脚到了房台外,看了看那盆昨夜经历了一场淋漓酣畅的风雨,还依旧艳盛放的茉莉,然后,电话知会伍酒苓安排协调好了一切事宜,才又重新躺回了池焰边。
“不是!没有!”池焰似是被吓坏了,连忙坐直,并微微向后倾斜,唯恐躲闪不及似的。
“我……”池焰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要烧起火了,伸手环住夜阑珊的脖项,埋在人肩上,闷闷地答,“哥,我一都没有不舒服,也不觉得疼,我只是……太累了……真的一力气都没有了……”
上次,特意从德国回来就是这样。
反正,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不太行。
他要让池焰在自己怀里醒过来,就像昨夜睡前,他也一直将池焰护在怀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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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池焰是面向夜阑珊跪着的,他这么一来,像极了是在给夜阑珊叩行礼。
夜阑珊将人又抱了些,问:“那你躲什么。”
伍酒苓留在客厅帮夜阑珊的新手机安装电话卡以及传输各数据,并时不时跟夜阑珊代一因为夜阑珊失联而传达到她那边的工作方面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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