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该结束了。”
“发生了什么,我不明白。”她握住他的手,“我们已经在一起叁个月了,算上冬天,我们经历了半年的时间,你知,我没有利用你的名气任何事,也从未对你说过一句假话。”
“我知。”他抬看她,“说你我,可可,你愿意永远留在我边。”
“我们不是小孩了,没有谁能够永远留在谁的边。”她的心底一阵不安,好像有什么破碎了。
“卡莉斯塔,我们都应该冷静一,你应该问自己,这段是不是你需要的。”他摸上了她的发,圆圆的苞,他最趁她不备把她盘好的发扁。
这次他没有。
“如果你我,你会说来的。”他放了手,“队友在等我了。”
“需要冷静的只有你。”可可的中蓄满了泪,嘴倔地绷着,“如果在你的认知里,只有说才能证明,那真是太可悲了。”她转跑开,也不回。
他看着她的背影,直到队友不耐地促,才回过神来。
回到赛场,他一次次望向她常坐的地方,没有她。
第一排的人对着门将挥手,他一分心,没有及时扑球,幸好球打在了球门上,不过也惹来了球迷的一阵嘘声。
他再一次看她坐的地方,只有一个陌生的女人,手臂窘迫地举着,似乎冲他笑了。
她再也没现在勒沃库森主场的看台。
“很兴为您服务,您要去哪里,小。”
“今天有飞利浦的吗。”
“OS169在六个小时后,。”
“太慢了,我等不了,无论去哪,最快的航班什么时候?”可可看起来要哭了,服务的女人怜悯地抬,用机械化的语调说。
“LH1981,飞往慕尼黑,一个半小时后,这是最快的航班中你唯一能赶上的一架。”
“好。”可可没有多少行李,安检过得很快,她需要另一座城市,哪怕不是她自己的城市,她不能留在这儿了。
她依然是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赤着脚走在雪地里,捧着手心里燃尽的火柴,最终冻死在每一个寒冷的冬夜。
于是她坐上了最快的一班飞机,也错过了阿德勒苦苦寻觅的影。
慕尼黑。
科隆飞慕尼黑只需要一个小时十分钟,可可从不理智到恢复理智大概也用了这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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