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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到死也没有告诉他药人的秘密，柳归舟更不知自己的血到底能不能解毒。

已是破败之兆。

鲜血汩汩，滴在顾帆的伤上，与已经发黑变暗的血合缠，变成了再也分不开的另一颜。

“说！”

柳断站在旁边看着鲜血从顾帆嘴角不断溢，眶红红的。

“父，父亲……”

“是柳先生的声音，快去！”

令人安心，又心生喜。

柳归舟语气很严肃，柳断赶应了一声。

军令状成立的前提是顾帆必须不惧生死，立汗功劳。

“没了那双睛，我才真正看见了你，走了你……”

柳断把上的解毒药都拿来，一脑儿顾帆嘴里。

他一气，把药全呛了去。

柳归舟不停扇着顾帆的脸，哭得不成样，哪儿还有平常温柔人的样。

“顾帆，你欠我的还没有还净，不许死！”柳归舟大吼。

顾帆笑了。

顾帆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

嘴上说着讨厌，可这些年顾帆对他无可挑剔。

他甚至不止一次诅咒过顾帆快些去死，可真到了这一刻，他却恨不得自己两掌，求老天不要将那些话当真。

因为断臂的伤实在是太过狰狞骇人，所以柳断一直注意着这里，并没有看顾帆的脸。

“哈。”

柳断吞了吞，声音涩：“脸灰白，双发紫。”

柳归舟第二次觉到无力和慌。

刚刚更是为了父亲，不顾命地冲上去。

“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吗，总是逞英雄！”柳归舟愤怒地揪住顾帆的领。

“我是药人，你知的，我的血能解毒。”

他只是想让顾帆打起神，振作起来。

上一次是回到山谷中，发现惨死师妹手中的师父的尸。

“小舟还是在意我的吧，不然怎么记得我喜逞英雄。”

不看还好, 一看简直不得了。

说完，他居然从腰间匕首，隔开了自己的小臂。

“这么多年过去，我又闻到这个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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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

“顾帆气如何, 嘴是何颜？”

沐青天见状一，借着混叫：“系统”。

只是碰到肤，柳归舟就觉察到不对。

沐青天和朱敬守赶到时，只听见人群中爆发一声哀鸣。

“小舟，我欠你的，恐怕只能在曹地府还了。”

等柳归舟来到顾帆边的时候, 他已经没剩几气了。

“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