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皇是草包啊。”
他嘁了一声,“草包尚且能烧火,他们会什么?原本草包有一个便够了,皇后执拗,才变成一对惹人厌。”
此话何意?
杜若莲探知心起,秦孝之直言不讳。
孪生常有,在皇家也不稀奇,然纵观古今,鲜见哪朝哪代是孪生之一了皇帝。每每后女诞双生儿,皆只报其一,另一个要么直接溺死,要么偷偷养着,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正主一个替。
皇后不知打什么主意,双生落地时,她特意命女四大喊,惹得人尽皆知,皇帝想藏一个来不及,说夭折一个也不妥。嫡皇夭折非小事,理要安抚皇后及其母家,赏财也好加封也罢,总归令她家族势力更大。
原本要倒霉的孩就此显摆于人前,在皇后一路细致照拂安稳到现在,已远赴国境,准备统领边军。
秦孝之仍保持距离坐得远远,夏末夜凉,二人抱着被谈,杜若莲险些忘了,卫钦把他送来所为何事。
想问的,杜若莲还是要问完。
“您来婢这,是二公主的意思吧。”
秦孝之。
除了没夫妻之实,二公主待他很好。知他喜古画,带他乔装四淘腾,知他父亲希望儿们爬得更,便跟皇帝举荐他几位兄,如今皆位权重。秦孝之心明镜的,这些好只因他懂她,她拿他当友人,当兄弟,而非侣,可他知足,此刻脸上满足不像装的。
“她主动提给我安排女人,我不愿。纸包不住火,万一被人抓住把柄,必然牵连全家。可她说,她找的人绝对安全,接着传来卫钦,才知安排的人是你。”
屋里一安静了。
片晌后,秦孝之才说:“若莲,我不想瞎她的好心,也真真不到与你合。她不喜男是她的事,我愿为她守是我的事。今夜之事,我会对她和卫钦说,是我真不中用才没成,她应不会怪罪我,卫钦更不会怪你。”
杜若莲苦笑,叹卫钦这人卖得妙。他早知晓这驸爷乃痴,不会真走那一步,既不得罪二公主,也让她免了一大为难,毕竟真和他怎样了,她不知再回怎么面对二公主。她原对这叛逆皇女无,听秦孝之一说,陡然生些羡慕。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郎,喜不喜是一码事,有人痴痴怜又一码事。秦孝之也算有有义,无缘夫妻,个朋友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