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鼠郎不忍泼她冷,他想看她多自在快活几日,从前那毫无绪的冷艳,他再也不想在她脸上看到了。
五儿瞪大瞧瞧,“是很像!”
随即云见海将阿妈的胎梦讲给她听,“这画里的场景跟西地草原一模一样,唯独这片海是西地不存在的东西。”
五儿懒懒答:“不清楚,好像自有龙神庙那日便有这画了。”
他老先生模样,一本正经。
她努力装得平静,谁料云见海一拍手,“我给你取一个可好?”
“对呀!西地人没有姓,喜叫什么名便叫什么名。”
这又戳五儿痛,她何曾有过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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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起来背过,摆和那小人儿相同的姿势。
“生米既已成熟饭,那你便多吃,吃撑为止。他是御云族,西地最接近神的落,说不定他们祖传本事还能帮到你。”
他阿妈的胎梦,让五儿想起压在镇海神石的母亲,一时悲从中来又不想让他发现,便岔开话题。
“这是阿妈梦里的小龙对她说的话,她记住了,并找人刻成一对石牌,至今摆在我家供奉的神像左右。”
云见海吞唾沫,怯怯地问:“你有没有觉得这画上的小人儿很像我?”
她总要恢复法力的,不然龙神庙的活计无法继续,也随时都有危险。
云见海未多想,直言问:“你这么,名字一定也好听。说来都这么久了,我只知唤你龙神娘娘,不知你的大名,能告诉我吗?”
“也不知谁人所建,在那儿遇见你那天我才知这是机关,从前我都施法移形过去。”
云见海指指龙宝石,“那地呢?”
看他神一如初见的天真,五儿微起心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