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行了一礼。
“你倒是乖觉,给朕枕风,”轩辕曜了他的鼻梁,“明明坏主意是你的,最后招人怨恨的还是朕。世风日,人心不古呐。”
轩辕曜摸了摸鼻,又听贺熙华:“他与我不同,以他之才,本来是应当登台阁的,却被家族牵累至此。他若是还想一展抱负,就要为常人之不可为,忍常人之不能忍。陛既往不咎,还有意历练他,我代他谢过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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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华皱了皱鼻,将他挣开,“行,今日晚膳后,臣便将那条陈拟好。”
贺熙华没好气:“你也知?你就公报私仇,拼命折腾他吧。”
“朝中诸事,千万绪啊。”轩辕曜看着案上半人的奏折,“幸好三省已经批过一遍,否则光是批折,朕便分乏术了。”
“大舅那几字,实在多余。”贺熙华凉凉,“不过陛的话,我会一字不差地带到。”
贺熙华不悦地看了他一,轩辕曜方正:“须知他不仅是贺家的儿,更是朕的伴读、是朕的大舅,是玄启朝的臣。让他安心办差,个孤臣、纯臣,几件漂亮差事,朝中便无人敢欺辱他。”
作为黄门侍郎的贺熙华已然伏到案边,择其轻重将奏折分好,“陛,该批折了。”
轩辕曜看着他想了想,见他依旧一脸正经,大笑:“朕看不如黄门侍郎拟个条陈上来,朕之后批了,再着吏去办。”
轩辕曜绝望地对一旁的起居注官:“就说朕翻了皇后的牌,皇后侍寝,能么?”
“每日都是朕与皇后批阅奏章,后人看了会怎么看待朕?”轩辕曜指指脑袋,又指指半,“这两总归有一有疾,为了朝廷的面……”
轩辕曜苦着脸坐,就见守良端着绿牌,上面孤零零地放着一个牌。
贺熙华一开始以为他是玩笑,意识地想反对,就见轩辕曜神肃然,“不论他什么,如今都是举步维艰,朝中暂时又没有战事,想要真正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归结底还是得些大事。海运与棉坊之事,要么过于,要么已有人在。吏治这事,虽是个吃力不讨好,得罪人多了还会掉脑袋的苦差事……”
轩辕曜摇了摇,沉:“朕倒是觉得应该让贺熙朝去拟。”
则大可枕无忧。”贺熙华意有所指。
“这……恐怕……”起居注官颇为为难。
轩辕曜受了这礼,低声对他:“你近来若是碰见他,转告朕的意思,近来他略有消沉,半锐气不见,犹如丧家之犬,简直面目全非……”
“那便当臣未说过罢。”贺熙华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