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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还有呢。”白鲤面不变。

“白鲤，你有心上人吗？”梦中的红雀直接叫着白鲤这个名字，却不料对方翻脸不认人，怒：“影卫无心无，哪里来的心上人，这规矩都记不住，去刑堂领二十鞭。”

白鲤打断了红雀的话，轻叹一声：“……罢了，不影响你以后任务就够了。”

似乎理由充足而无可置疑，又似乎十分荒谬，像是自己在和自己诡辩。

红雀一甩开：“连你也帮他们……”

“我呸！我凭什么要听那破规矩的，我凭什么要无心……”红雀说着和记忆中相同的话。

白鲤严厉的表松动了，沉默了片刻后，放了声音：“这些事你心里想想就好了，当心被别人听了去，又要挨罚，怎么这么不记。”

白鲤板着脸：“好好听课了没？”

当夜的风凉了一些，红雀却丝毫没像前几日那般觉得冷，反而有些凉惬意。没过多久，红雀便带着不解的疑问了梦，梦中又回到了山庄里，还是影卫的时光，却奇的没有压抑与恐惧，梦中只有自己和白鲤的影，温而又平静。

现自己竟真的睡着了，还睡得极为踏实。红雀试着去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依稀记得起初仍旧被不安惊醒了几次，然而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复述一遍，没好好听课的话自己去刑堂领罚。”

红雀活动了一略显僵的，神比前几天好了许多，暗自记了这个位置，夜间又是等到了时，悄悄溜过来睡到天明之前再离去。

“嘘……禁声。”白鲤皱着眉，将一指抵在红雀上。

红雀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早上，自己刚刚想要帮白鲤解决，就被白鲤推了床狠狠教训了一顿，梦中红雀直接就问了自己的疑问：“心上人是什么？”

“听了，没听懂。”

又这样讲究了四五日，红雀已经快要形成新的习惯，他再次与夜后摸到白鲤的屋墙外坐，渐渐有些恍惚，他忽然发现这样的日重复久了，甚至不记得自己最初到底是因为哪一条决定不能和白鲤一同就寝了。

“哦，还有就是重，任务时可以用他威胁目标，比别人好用，你说教习是不是觉得这些目标都是傻的，会为了另一个人……”

“你！”红雀一听到白鲤竟要罚自己，气的想要和他理论，然而看到白鲤不容置疑的神，他还是努力回想了起来。红雀记不住准确的词句，只得着自己的理解尽量复述：“目标的心上人是他十分在意的一个人，通常为其妻妾或夫君，但目标的妻妾或夫君通常又不是他的心上人……这说的是啥啊，怎么这么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