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收回暗的手指狠狠抖了一,神中带了十分的懊悔与惊慌。怎会没有另自己害怕的刑罚呢,刚刚想的那个不就是……
先是那般……后来又被主人着上罚,那力与痛远不及任何一刑罚,却又让白鲤想要逃离的念盛过以往任何一次受罚。偏偏自己还把主人气的了,罚了好久……
昨晚……
多时,光渐渐了,避开了屋外的树影直来。白鲤一直醒着,他这般误打误撞地得到了盯着主人看的默许,早已舍不得将这时间用于睡觉,似乎是想把遗忘的那么多年补回来。
白鲤第一次有了毁尸灭迹的想法,两三就将暗收好迅速放回红雀的衣带中,了几回才平复来过快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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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白鲤探红雀的外衫中,照记忆摸了一条极小的勾链,放在手中略微熟悉了一觉,便十分熟练地掷了去,勾住竹帘的拉绳手指轻轻一带,伴随着窸窣的轻响一竹帘落挡住了直的光。
白鲤又想起了红雀最后说的那句话:‘次再故意伤到自己,还这么罚!’
想着,白鲤浑轻颤了一,竟是真的怕再受上一次。
直到现在还依旧有些轻微的痛麻,但更多的是发的。
万一……万一主人再要那样罚……
一缕光越过白鲤的肩映在红雀侧脸上,他眉微蹙,似是快要醒来,白鲤连忙起为他挡住直晒的光线,却不料刚一动作就被红雀一搂了,白鲤猝不及防地了力,一跌落在床上,连带着后两又开始酸胀起来,勾起的回忆烧红了白鲤的脸颊。
昨晚的事忙到了太晚,红雀还未来得及脱衣就抱着白鲤睡着了,白鲤略一思索,终究还是顾不得一应规矩刑罚,将两人系在一起的红绳解开,再把红雀那件束着的外衫帮他脱,只留了松散些的中衣在。随后再将红绳的末端在手中挲了片刻后,才再次系了回去。
但竹帘的绳已经断了一……主人若是问起……自己便不能隐瞒……
何止是不在意暗,即便是自己用利刃抵在主人颈侧,他都不会怀疑自己的吧……
光继续缓慢地爬上两人的,白鲤挡又挡不得,看了远在床尾的窗帘,在逾距冒犯和等红雀被惊醒之间几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他记得上次红雀让自己在他怀中摸钥匙时半也不在意自己知晓了他上藏有暗的位置。
白鲤僵直地躺在床上,半晌也没能成功睡。思绪开始飘忽不定,白鲤看着红雀带着笑意的睡颜,忽然就无法理解,明明之前主人都那样保证过了,甚至还……白鲤看了看自己腕间依然和主人系在一起的红绳,心中一片意。
主人若是怪罪起来,让他罚便是了,能有什么罚是……